耳边是眼前人体力不支的声音,隐忍又低哑。吻得青涩,但宁宴学得很快,似在暗中蛰伏中缓缓争回主导权,但在察觉苏雨的退缩时,又忍着本性放开了自己的唇。
任由索取。
这场亲吻,是在宁宴的求饶声中结束的。
“点点。”
无关其他,实在是宁宴的身子禁不住长时间被掠夺呼吸,先下只能倚靠在苏雨肩上平复着。
“哥哥,怎么这都遭不住。”
以后可怎么办。
苏雨手抚在他背脊上替他顺着气,憋住嘴角的笑意轻柔地将快要坐麻了的人搀扶了下来。
推开厢房门出来时,雨后的微风借过竹林吹进了房里,吹拂在苏雨脸上,越发称得她满面的春风得意。
她出息了!
等会,苏雨踏出门槛的脚一顿,她来寺庙里拿的东西呢。
“在这。”
宁宴扬了扬手中物件。掰回一成。
寺庙外,原本估摸着只要在寺庙内待一会,谁知道耽误了好些时辰,苏三三等得腿都站累了。
蹦跳着活动时,才见苏雨搂着宁宴的腰,两人脸上红晕未散,黏糊的磁场叫打算迎接上去的苏三三好一阵沉默。
宁宴叹了口气,觉着现下好了许多,他也没弱到这种地步,也不必再搀扶了。
“我自己会走。”
苏雨不应,“那不一样,我是想关心你。”
至于另一个原因,自然不能说出口。
她脸上扬起的朝气与莫名的嘚瑟把宁宴看得心软,倒底还是随她去了。
安分下来的苏雨冲三三递了个眼神,“三三,驾车回府。”
马车颠簸,将才因为亲吻清醒了些的苏雨摇得又昏沉了,方才还神气活现的人现在陷在宁宴清香的怀里睡得双颊通红。
“点点?”
“嗯,我没事,大概是染了风寒这几日累得很。”
宁宴皱着眉,手背再次贴了上去,分明烫得灼人。他掀开了些车帘,同正在驾车的苏三三交代了声,马咕噜一转边向医馆驶去。
仁园堂里老郎中正指挥着小药童去抓药,佝偻着转身就瞧见了走进的两人,再仔细一瞧。
熟客呀。
他半眯着眼睛瞥向苏雨,将放在桌角的汗巾拿起净了净手。
“这次又是什么病?”
这下好,上回来时苏雨坐着,宁宴躺着。
这次,宁宴坐在床边,轻吹着手中汤药,匀了一勺递到苏雨嘴边。一碗汤药入嘴,苏雨的舌头都快被苦麻了,皱着脸直望向宁宴忽闪着眼睛。
面前的人领会了她的心思,将白瓷碗放在一旁,俯身揉了揉苏雨头顶。
“楼下有放糖的地方,我去拿些。”
门被人关上,正当苏雨刚想要躺下继续闭眼睡会时,外边突响起一阵喧闹声。
苏雨皱眉朗声唤了句,“三三。”
门口守着的人敲敲门,“小姐,没事。”
这边刚听到回应,屋内的木窗就发出段细碎的碰撞声。
苏雨住的这处在二楼处,窗外便是一处绿林,一眼望去还能瞧见中央立着的竹林。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从木窗处翻了进来。
!
来人身形轻巧,穿着一身清爽的男装,只是发冠松散,落地对上苏雨惊愕的眼神时,讪笑着双手合十。
无声启唇,“帮帮忙。”
苏雨沉默着打量了下这人,看上去有些功夫在身上。苏三三就在门口,只一声便能让她过来。
但这危险人物在房里转了半晌,愣是没找到个能藏身的地方,就当这人试探着向要在从木窗中翻出去时,门外传来阵急促的脚步声。
这少年身一形僵,轻踮起脚三步快速凑到了苏雨身边,顺手点了穴。
“抱歉。”
只说了一声就攥进了里头的被褥,将头也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