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下他们离开的日子,她把药和东西放在四方客栈,并先与他们说了一些如何服药,注意事项等等细节。
他们很是纳闷,“沈小姐说,所有毡房一律不得摆上花木,春季时节亦不能让王子离开王庭?这是为何?”
“二位只需依照我所言去做,来年此时,我想你们的王子多半不会发病。另还有一些注意事项与具体细节,我写在纸上,定要照我所写来做。”
他们点了点头,“我们记住了。”
沈思月一看乔虎,“最后,二位可否把乔老爷与你们签下的契约撕毁,先前的事情一笔勾销?”
就这样,乔虎一直回到乔家,还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一进厅门,便瘫坐在了椅子上,急着要水喝。
“爹?!”
没想到他儿子乔泰居然背着几个大包袱走了出来,整个人呆住了,“你们怎么这么快便回了?”
乔虎差点儿一口气背过去,恨不得猛掐自己人中。
他来回一趟才去了半个时辰,他这不成器的儿子居然就想着独自跑路。
乔泰赶忙把包袱扔到一旁,过来给他爹倒水。
“爹,我这不是早做打算,不是真要自己跑路,您消消气,消消气。”
沈思月与韩计通站在厅上,互看一眼,没打他们的岔。
乔虎喝完了水,喘了几口大气,他才拉开儿子乔泰,起身上来,赶忙请沈思月与韩计通上堂坐下,立即叫来下人奉茶。
“沈姑娘!感激沈姑娘帮了乔某一个大忙,保住了我们父子一条性命!”
乔虎拱手作了一个大揖。
随即对儿子怒喝一声道,“还不快把钱拿出来!”
“等一等。”
沈思月叫住,“这一万两银子,乔老爷自己留两千两。”
乔虎怔了怔,“沈姑娘这是……?”
沈思月喝完杯里的茶,“乔老爷给官府修造宅子,贪墨太多,迟早要查出来,这两千两留着补一点缺漏。毕竟我要你们做的那件事,还得留着你们在黑水城。”
乔虎震了又震。
韩计通适时点醒,“乔老爷须知,在一件事项上贪太多,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贪心遇上贪心,你们又怎会精得过那些当官儿的?”
沈思月继续,“余下八千两银,再留四千两拿来做我让你们做的事情,所以,乔老爷只需拿出四千两银子给我们。”
乔泰也愣住了。
乔虎服悦道:“沈姑娘交代让我乔虎办的事情,放心,乔虎一定办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