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娘,我见着你面生,你们不是本地人吧?”给哨子的妇人一边褪衣一边多打量了一眼沈思月。
从妇人们的言谈举止看,便不大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再这么一问,平常一定是见过不少人,经常抛头露面的,那就只有馆妓一类的地方了。
“我们刚到此地。”沈思月没多说。
“怪不得。这当阳县里相貌出挑的女孩儿,我们岂有没见过的?”妇人们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沈思月看看妇人们身材,不禁有一点脸红。
“更别说姑娘如此出众,假以时日,还不知让多少名门老爷公子对你爱慕有加呢。”
“可要我说,那些个臭男人,十个倒有九个配不上妹妹这样人物。”
“兴许是还说少了,得千百个里挑一,才堪配!”
“若是能回到妹妹这样如花似玉的年纪呀,我柳三娘定另谋个出身,去当个村山野妇也是好的。”
她们顽笑着,却听不出太多戏谑,同一些馆里的庸脂俗粉又有些不同。
甚至比一些闺秀还风采卓越,风趣幽默。
当阳县不愧是京州第一名县。
“三娘这般风趣豁达的女子,思月也是生平少见。自古好女不问出身,三娘心性,何止让思月刮目相看。”
听了她这一番话,那柳三娘目光微微一停,再上下将她更仔细看了看,眼里已是流露出七分的欣赏。
“你叫思月?好名字。”
柳三娘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声轻叹。
“三娘,你这是怎么了?”同伴看她一声惆怅,便问道。
“我适才瞧着这位妹妹,总让我想起来一个人。”柳三娘伏在水池边,一只手了无趣味地拨乱着水花,那模样别说男子,女子看了也着迷。
“你别是想起男人来了,你那恩客那样多,你想起来谁了?”同伴打趣。
柳三娘泼了她一脸水,“去!我三娘只卖艺不卖身。再说,那些男人哪里值得我惦记。”
“哦,那是谁?”
柳三娘挑起鬓边一缕发,绕在手指上卷了卷,露出一点少女般的娇态,真真是媚人得很,慢悠悠道:“他叫……破云。”
沈思月和知知刚刚好泡进水池里洗头,差点一口温泉水给呛死。
“咳咳咳——”
不会这么巧吧?
她兄长就叫沈破云!
【三娘:幸好第一次见小姑子没丢脸~见面礼也算是给了~思月:我哥认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