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萧显然也想到了那时的事,眼神复杂,没有说话。
我脱下婚服,休息。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又将婚服给穿上了(好麻烦啊.....)。王大锤清早的时候,果然敲锣打鼓的来接我,我让沈年萧作为我的哥哥送婚。
刚进府门,那恶霸就迫不及待的把我往婚房拉,白日宣淫可还行?!!!我找了个最近正来葵水的理由婉拒,那恶霸憋得眼都红了,但还是不甘的愤愤说道:“好吧。”夜晚就寝时,我给王大锤施了个迷魂术让他熟睡后,就到院子里跟沈年萧汇合。
他看我一身白色中衣,忍不住刺我:“进展这么快吗?”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对他说:“你在想什么呢?逢场作戏罢了。”随后拉着沈年萧去把各个小院子里的姑娘们都悄无声息的送出府。这些姑娘们见了我一个个都可怜见儿的,不住用帕子抹泪,我好说歹说安慰住了,才把她们放心的交给府外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夫,送到各自家里去。
做完这些,我就去村长家里找那早就被请到王家村的官邸首领。这位魏大人是个清官,他亲眼瞧见从王大锤府里被带出来的那些哭哭啼啼的小姑娘,结合上自己以前听的关于这恶霸的劣迹,向我们承诺要狠狠治这恶霸和那勾结衙门的罪。
王大锤第二天早上一醒,就被人压着送达了城里官邸衙门接受问罪,我则作为证人与他同去。到了地方,王大锤被压着跪下。魏大人坐在堂上,神色肃穆,问他:“王大锤,你可知罪?”
王大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说:“回大人,草民何罪之有?”
魏大人气的把惊堂木猛地拍到桌子上:“大胆!你强抢民女,勾结衙门迫害良民,还敢说自己无罪?”王大锤吓得立刻在地上磕头,哭诉道:“大人误会,大人误会,草民从未强抢民女、迫害良民呐!”
我知道,该我上场了。我从人群中站出来,面向公堂,掷地有声地抛出“你说谎”这句话。随后跪下,向魏大人哭诉:“大人,我只是个小女子,因家境贫困,不得已上街卖艺。被王大锤这好色之徒看上,第二天就将我强掳上府,以满足他那肮脏欲念。”我一边哭诉一边抹泪,“与我同样境遇的还有十七八大的二十来个姑娘,若是不信我,大可把她们都叫来问个清楚!”
美人垂泪这招是屡试不爽,围观人群瞧见我这弱不禁风,备受委屈的可怜模样,反观王大锤那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面相,舆论登时向我这边倾倒,全都是声讨王大锤的声音。
王大锤这时也慌了,忙指着我反驳道:“不是,大人,这贱人在说谎,她在骗您啊大人!”说着就要激动地过来扯住我的头发打我,可惜被人压着无法动弹。魏大人昨日已亲眼瞧见,怎会相信王大锤此刻一面之词,说道:“王大锤在公堂撒泼,还想要以谎言逃脱罪责。加上之前强抢民女,勾结衙门的大罪,足以判处腰斩之刑!来人!先将他压入大牢,等候发落!”
王大锤被压着走的时候还在嘴里念着贱人二字,我又装模作样的哭了一会儿,最后被魏大人亲自扶起来安慰。
告别魏大人后,我就带着沈年萧去找村长了,眼下任务已经完成,王大锤也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我俩实在没有必要再待下去,和村长告完别后也就离开了。
回到当初那家客栈后,我问沈年萧:“这次经历,可还好玩?”
沈年萧看了我一眼,说:“无趣。”
对沈年萧来说确实没意思,因为他全程都在看我表演,我又色诱,又装哭的,沈年萧只是站在旁边看着,有时还被气个半死,有意思就怪了。不过我玩的很开心。
“诶,对了,沈年萧,你的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说着我就去解他的衣扣。他条件反射的想躲,还是按捺住了,乖乖的让我把上衣解开,看胸口的伤。已经结痂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痊愈。只是,我摸着那道结痂后的伤口,不知道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