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了,也不帮我找工作,把我赶出了工地。”
“走的时候他往桌上拍了一张五十块钱,我记得那张五十块钱上面写了很多字。”
“接着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把钱也放进了包里。”
其实女人压根没有收进去,是白绮偷偷把钱带走,事后找机会塞进女人的皮包的。
接着警察就把被老头儿收起来的皮包拿过来,从那天之后,女人就没见到过这皮包。
现在网络支付发达,女人身上也没多少现金,之前借白绮钱也都是微信帮忙支付。
老头把皮包留着,但里面的东西倒是没怎么动,因为怕招来麻烦,实际上他自从把女人带回去,也没有下过山了。
怕自己的傻儿子看不住女人,让她给跑了。
这时候警察翻看皮包,果真在里面找到了那张五十的纸币。
确实如白二梅所说,那张纸币上面有非常鲜明的痕迹。
在软妹币上乱写乱画属于违法行为,不过流通的纸币中,日常却也不难见到被污损的。
警察展开一看,纸币上面写的话还是邪/教的宣传语,不过对于底层人民来说,钱就是钱,只要能花用出去就行。
女人见到这张钱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跟白二梅回来这途中,也没有翻过自己的包,哪里知道那女票资竟然在自己的包里?
她又不是穷疯了,怎么会拿着屈辱的钱?
于是女人看向白绮,疯了似的要蹿起来道:“你害我,是你干的,肯定是你放进来的。”
白绮连忙往后退:“你可别乱说啊,你自个儿的包你说我?出门在外谁会让人动自己的包?”
至此关于和老乡发生关系这段算是捋清了。
警察又找来了白二梅的父母,问是否有让她送东西给老乡的交代这回事。
白二梅的娘自然是点头的:“是啊,她一个丫头片子,在外边只能靠她自己,万一吃了亏怎么办?”
“我就让她去找找她叔,好赖有了事也有人帮着撑腰。”
不过当初的交代自然这样的,是白母不想给白二梅多余的生活费,老乡不是老在村里吹自己赚钱多阔绰吗?
过年的时候白家白请了他一顿酒,当时他拍着胸脯保证有人来成了可以找他。
白母打的主意分明是让白二梅要是走投无路了去借钱,倒是没有这么圆滑的让她一开始就去找人。
那包红薯干也是给白二梅当口粮的,按照白母的逻辑,已经请吃过饭了就不用送礼了。
不过这些就不需要细说,警察只要知道,却是小姑娘是受家里人的交代去见老乡,更证实她不是临时起意。
截止这一段事,就已经确认白二梅是纯然无辜了。
至于老乡家里的人,女人坚持说白绮说的事闺女,结果骗她来见的是老头,而白绮坚持自己明明一开始说的就是老乡家隔房的侄女,也是女人硬逼着她回来的。
这点各执一词,便暂时略过,毕竟说这话的时候只有她们两个人,找不到任何别的凭证。
最后审讯老头儿,也就是把女人监/禁长达半年之久的叔公。
女人这会儿已经怀孕了,且月份这么大,以女人的年纪和身体情况,是不能够堕胎的。
老头的指望完成了一半,且要指望自己去后,同乡的人多关照傻儿子和还没出生的小儿子,自然不会攀扯亲戚。
于是便有什么交代了什么,说白二梅那丫头当时大半夜的回来,也是吓坏了。
这丫头虽然把女人敲晕,却是奔着报警的打算的,想天一亮就把警察叫过来。
是他看着女人起了心思,他略有储蓄,不过要是买个媳妇,至少得去好几万,这会儿一个晕倒的女人在面前,现成的免费的,他就动了歪心思。
为了让女人别被找到,他特意恐吓白二梅,吓得她不敢在镇上停留,她身上来回折腾没了路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