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了不短的时间了。每次少爷要做点什么,夫人都会跟着一起做。这次就更奇怪了, 连这也要一起看吗?
……
资料不多,沈曜舟看得很快。
诱哄。
廉价的礼物。
不断尝试着对宋绮诗进行的人格侮辱。
而那个在英语竞赛上出现过的侯俊,根本不是她的男朋友。
他只是个低劣的妄图窃取珍宝的小丑。
沈曜舟蜷了下手指,指骨微微泛白。
他的眉心不着痕迹地皱了又皱,心底渐渐涌起了一点强烈的被冒犯的感觉。
就好像突然有人闯入他的视线中,摘下了他视野里最美的那朵玫瑰,扔在脚下肆意践踏。
沈曜舟的脑海里飞快地掠过了度假村那些人的脸。
林忠应该会很希望向他们讨一讨他儿子的公道。
沈曜舟脑子里正默不作声地滑动着各色思绪,突然就听见耳边带着哭腔骂了一声:“他们真该死……”
沈曜舟这才回了下头,袁俐坐在椅子上,手里抓着一张手帕,倒是先哭哭啼啼、多愁善感了起来。
沈曜舟:……
袁俐是个多变的。
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忽然又敛住了哭腔,问:“是看她小姑娘,觉得好骗吗?”
袁俐也不需要他回答,自己说了几句话,同时还俯下身,挪动鼠标,又翻回到了宋绮诗的照片。
她盯着照片看了会儿。
沈曜舟却垂下了目光。
好骗吗?
……
楚羿年很快也拿到了相关的资料。
既然从宋绮诗的嘴里问不出来,那他就自己去查。再一想到,这个中的缘由,连雍扬都知道,而她家里却没一个人知道,楚羿年就更打定主意要查清楚了。
楚羿年将资料夹在剧本里,转身进了休息室。
“别让人进来打扰。”楚羿年吩咐了助理两句。
助理点点头,抬手把面前的门拉上了。
容晓瑶走过来的时候,正听见“砰”的一声,那是摔碎杯子的声音。
容晓瑶惊得往后退了半步。
“楚、楚哥这是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容晓瑶小声问。她也是刚刚才从爷爷那里听说,楚羿年跟着廖学康剧组去乡村采风的时候,碰上了一桩特大恶性案,差点受伤……所以她才特地赶过来,想要做第一个关心楚羿年的人。
助理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
他哪儿知道呢?
他在楚少身边待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他发这么大的火。
毕竟楚少平时就连发火时,都是不动声色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
楚羿年走了出来,面色平静,看不出和往常的区别。他像是没看见容晓瑶一样,只扭头和助理说了一句:“杯子碎了,让工作人员打扫一下。”
明明他连口吻也都是平淡的,但助理突然间就是有些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只低低地应了一声:“是、是……”
楚羿年径直往前走。
容晓瑶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楚羿年就这样忽略了她。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直到楚羿年都走远了。
助理尴尬地出声问:“容小姐,不如您先到休息室坐会儿?”
没了楚羿年,又有什么值得坐的?
容晓瑶咬咬牙,干脆朝着楚羿年的方向追了上去。
一路上都有人冲楚羿年打招呼,而楚羿年只是微微颔首。
他看上去和平时没区别,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他走出了节目组,站在了一个空旷的场地,拿出手机拨电话。
那头很快就接起了,声音还有点惊喜:“弈年?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楚羿年的声音依旧温和有礼,不紧不慢:“您现在在哪里?”
那头的于敏似乎是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