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凌琪萱坐在坐单人沙发上,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夜晚的寒意透过半开的窗户钻了进来,吹在她衣着单薄的身上她竟然感觉不到冷。
只因为心底的寒意竟比这雨天还要来得阴凉刺骨。她整个人窝在沙发里,脑海中依旧是宫铭耀说过的话,在她心底盘旋久久未散。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夜的宁静被打破,凌琪萱也吓了一大跳。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她赤脚踩在地毯上,落足无声。
“喂。绮罗。”
空旷又寂静的夜里,这两个字显得尤为沉重。
“你怎么了,声音听上去像刚祭祖回来一样。”
花绮罗手里拆了一大包零食正盘腿坐在沙发上,水果切好了,电视还放着不小的外音。大概听到凌琪萱的不对劲,她直接摁了暂停键。
“孩子不是还给你了?你还不高兴,你们一家子团聚了,丢下我孤家寡人的,诶,什么时候把你家孩子再借我玩几天吧。”
“。.”
凌琪萱刚刚极端低落的心情全都毁在花绮罗这番让她哭笑不得的神语言上。
“你不是有傅薄言吗?我还怕铭宝和耀宝去了打扰你们俩二人世界。白天婆婆走了我就赶紧去你那把他们接回来了。”
有什么不快全都因为话题围绕着孩子而转移了。花绮罗翻了个大白眼,咕噜喝了一大口水。
“什么二人世界,你别看傅薄言这男人外表斯文,可他在那方面就是个衣冠禽兽,他。.”
“行,你不用将你们俩的恩爱跟我描写得太过细致,我不想知道。”
凌琪萱及时阻止她的分享,她始终是那种保守的性格,没办法跟她探讨这种问题,最重要的是当花绮罗跟她讨论这种“房事”时,她会情不自禁的想到傅薄言的
祼——体。
这让她从生理上就感觉恶心。
“凌琪萱,你这女人就是这样不懂情调,真不知道这两宝贝你是怎么怀上的,你可别说你跟宫铭耀两人现在住一起都是清清白白的。要真是,我怀疑他不行。”
凌琪萱差点从刚坐上去的沙发上一头栽下来。她脸上是花绮罗看不见的尴尬,从搬进来之后与宫铭耀两个人一周虽然没有七次那么夸张,但隔三差五他就要缠她。
如果不是防范措施做足了,凌琪萱怀疑自己早就怀三胎了。
“花绮罗,你打电话来到底想干嘛?你再不说我可要挂了。”
她的脸红得能烧开一壶水了,偏偏花绮罗这个女人不识相,还要继续跟她探讨那些闺中密事。
“我不就问问你们家那两孩子吗?走一天了,怪想他们的。”
家里热闹了两天,突然没人了她就觉得空荡荡的。
“你那么喜欢自己生好了。”
凌琪萱说到这里顿住了。生,她为了爱宫铭耀背着他生了两个孩子,她不后悔有了两个宝贝,却因为不能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家而内疚。
若是宫铭耀真的娶了孙佳怡,那么两个孩子势必要跟他们的爹地分开了。
凌琪萱心口揪着气提不上来,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
“生,跟谁生?傅薄言吗?我可没那个打算。这浑蛋想给我买套房子,还要我辞去公司的工作。我怎么都觉得他想把我当三养着,你说他会不会已经结婚了还是有个家世相当的女朋友了呢?”
花绮罗一边嚼着水果,一边含糊不清的说。
凌琪萱挑眉:“怎么你觉得他有问题?”
她回想起宫铭耀的话,的确替花绮罗担心。
“不是他有问题,是我有问题。你说我这三无人士,无样貌无身材无家
世的女人,他一个霸总富二代能看上我?肯定是这狗男人玩名媛玩累了想玩点新鲜的。”
眼见着花绮罗又要把话题往那种事上扯,她赶紧让她打住,以免扯出更多她不愿意听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