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是变态吗?我都说了我只爱铭宝和耀宝的亲生父亲,任何其他男人我都不要,更不会跟他上床。“
她拚命的拿脚踢他,拿手捶打他。可他的身体结实坚硬,她每一拳都像是敲在铁板上,甩痛了自己的手,他却毫发无伤。宫铭耀听见她凶悍的言语,不知道是悲是喜。
她像只小野猫,将自己与他都挠得遍体鳞伤,为了不让她的花拳绣腿伤到她自己,宫铭耀只好死死的压住她的腿,令她无法动弹。
“我是其他男人吗?”
即使明知道凌琪萱嘴里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宫铭耀还是不自觉的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醋意。
凌琪萱被他的话问到面色一僵。他,的确不是其他男人,恰恰相反,他是她的丈夫,法律上唯一承认的合法夫妻,也是天经地意能做那些事的唯一的人。
就在怔愣的瞬间宫铭耀已经粗鲁的撕开了她的襟口,露出了粉色的内衬。
肌肤暴露在稍嫌冷硬的空气中,她情不自禁的的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寒颤。宫铭耀伸手捞过被子,将两人都卷了进来。
凌琪萱完全被他压在身下,清楚的闻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脸立刻红透了。
他勾住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看他。
“你还没回答我。”
他双眸澄澈,似有蔚蓝大海在涌动。凌琪萱立刻沉醉其中,甚至忘了他说了什么。
“嗯?”
她有些迷醉的看着他的眼睛,宫铭耀的目光落在她殷红的唇上,内心汹涌澎湃。再也忍不住的摄住她的柔软,轻轻的与她唇齿相缠。
凌琪萱在他凌厉又夹杂温柔的攻势下瞬间迷失了自我,从最初的抗拒到主动迎合,就在她几乎要在他给予的世界里迷足深陷时,宫铭耀突然停
住了所有的动作。
她不懂的睁开眼,看到原本温柔的他表情逐渐冰冷。他俯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喃:“你真贱。”
说完,他的身体迅速抽离,冷空气回流直接钻入被窝,她冻得打了个寒颤,是身冷,也是心寒。
宫铭耀慢慢整理着自己被弄乱的头发和衣服,当着她的面穿戴整齐。他的脸一如当年,看她的时候总是冷冰冰的,从来没有过感情。
“嘴里说着只爱别人的话,却又爬上我的床。凌琪萱,女人贱的多了,但像你这么下贱的,我还真是没见过。”
他的话像把钢刀,顿时锉进了她的心里,还用力剜着直至鲜血淋沥。
“你,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狗男人,撩了她还说她贱,他才贱。她抄起床上的枕头向他砸过去。他刚好走出去,枕头重重的砸在门上,而门则应声呯的关上了。
凌琪萱坐在床上,感觉脸上冰凉一片。
她伸手抹了才惊觉脸上满是泪水。宫铭耀这个混蛋,竟然那样说她,她起身疯了般的回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整理大半天,才发现扔了满床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她自己买的,就连内衣裤都是搬进来后宫铭耀准备的。
如果她现在一走了之,那么宫爷爷若是出了事,不但宫铭耀,宫家人饶不了她,就连她和两个孩子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四年前之所以能在美国活得逍遥自在,还是要归功于没人知道孩子的存在,若是她再重复逃跑,不见得能像当初那般无忧无虑了。
凌琪萱握紧的拳,手指甲几乎都要掐入肉里。看着满床的狼籍,她冷静的起身,挑了件合适的装在身上面无表情的拉开门。
女佣在外面打扫,看见她恭敬道:“太太。”
“我房间有点乱,去收拾一下。”
她要想个万全之策,带着两个宝贝消失,永远不再回来。这次的消失要做得毫无痕迹,在此之前,她绝不能让宫铭耀觉察出一丝一毫的不对劲。
“好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