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拳,手里攥着钥匙。他脚步沉重的走向凌琪萱的那个房间,将钥匙插入孔里打开了门。
只见房间的大床上,一个女人正面躺着,男人趴在她身上正准备脱衣服。
宫铭耀见状二话不说上前揪住男人的衣襟将他一把从床上扯了下来,抬手就是一拳挥过去。男人被打翻在地,鼻子里的血立刻流了下来。
床上的女人一丝不挂,尖叫着拉过床单盖在身上。
女人看着宫铭耀,吓得面如吐色。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吓得不行。他们俩都是结了婚的,偶然酒会上认识了出来偷情。
被打的男人吓坏了,扑通跪在了地上:“兄弟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女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女人看清宫铭耀的脸,尖锐的声音能刺破耳膜。
“你是谁啊,神经病吧。”
宫铭耀发现床上的并不是凌琪萱,冷冷道:“走错了,你们继续。”
他呯的一声关上了门,嘴里咒骂了一声。这该死的前台竟然错拿了钥匙给他。
宫铭耀刚刚动静闹得太大了,拐角处的一间房轻轻打开了,一张娇俏的脸往外望。
刚刚听到哭爹喊娘的声音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凌琪萱好奇便将门打开,结果一只手便搭在了门上,吓了她一大跳。
“让你跟我和漠北一起去吃饭你没空,到外面偷男人你道有空了。”
宫铭耀终于看到了凌琪萱,一把将她揪进了房间。看到宫铭耀的突然出现,凌琪萱吓傻了。
“你,你怎么来了?”
凌琪萱结结巴巴,她关了机就是怕他不停的给自己打电话。宫铭耀直接将凌琪萱揪住往里走,发现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
候唇角突然往上扬。
她看他分明在笑,他笑什么?
“你一个人?”
宫铭耀带着询问的口吻,凌琪萱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是告诉过你晚上有个宴会要参加,这里离家太远,我想早点过来,免得到时候疲惫不堪。”
凌琪萱的答案似乎并不能让宫铭耀信服,他环顾了四周,甚至去打开衣柜的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
凌琪萱立刻明白过来了,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会以为我一个人跑来这里跟别的男人开房吧?”
她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用意,宫铭耀冷冷的:“我怕你让人骗。怎么你让人骗了一次,孩子都生下来了,还接着再让人骗吗?”
宫铭耀阴恻恻的看她,凌琪萱脸拉得老长:“姓宫的,请你出去。”
她生气了。但是凌琪萱又气得不能发泄。当年的那个骗子就站在她面前,她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凌琪萱,我还会来找你是担心你的人生安全。还有,别忘了,没离婚你永远是宫太太。你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宫家的名声。我必须要提醒你。”
凌琪萱因为他那句“我来找你是担心你的人生安全”小心肝还暖了一下。结果他后面那句话将她仅有的一点幻想击到粉碎。
她的一言一行关乎宫家的名声,那他在婚内不顾忌她的感受,甚至让大众知道孙佳怡的存在不是同样将宫家的名誉推到风口浪尖。
现在外面的人都说宫铭耀心里只有白月光,要跟她凌琪萱离婚,他又何曾想过宫家的名誉重要?他不是为了孙佳怡连爷爷的话都不听吗?
妥妥的双标,她不过出来开间房一个人住而已,他竟然说什么宫家的名声。
凌琪萱冷笑:“宫总,我堂堂正正的出来参加宴会,不曾勾搭什么乱
七八糟的男人。也不会损坏谁家的名声,你想待在这里就待吧。”
她拿了衣服包包还有鞋子,气乎乎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店。都怪自己不长点心,竟然没注意这家酒店也是宫家名下的产业之一。
凌琪萱想着以后绝不能再犯类似的低级错误了。宫铭耀看着面前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