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霆均甩开她伸过来又僵在半空的手,无视她脸上的凄楚与绝望狠心转身上楼,楼上,叶媚儿穿着性感的睡袍倚着栏杆,手上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
她果然没有猜错,原来这个女人跟祈霆均真的有过一段,而且貌似雪莉那个小贱人还是他们俩生的贱种,可祈霆均既然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烂人渣子,为什么不连着将那个小贱种也一起赶走,还要将她留下来并且连这个女人也弄了回来。
一个月五十万?这可是她们家的钱,叶媚儿握住杯子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不行,她不能让祈霆均这么惯着这个女人,她要想办法将商虹欣连同雪莉一起赶走,一定要。
看到祈霆均上了楼,叶媚儿赶紧扔下酒杯迎了上前。
“你怎么了,我听到楼下吵吵闹闹的,为了一个佣人何必生那么大气呢,要是用着不合适就开除了算了。”
叶媚儿趁机说出自己的想法,祈霆均甩开她的手,冷冷道:“滚回你房间去。”
“……”
叶媚儿傻眼了,以为他是气糊涂了。
“霆均,我是媚儿啊,你是不是气傻了。”
她伸手想摸他的脑门,祈霆均的声音冷到骨子里:“我再说一次,滚回你的房间,没事别出来。”
他径直的
回房间,叶媚儿愣在当场。什么嘛,明明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招惹了他,为什么跟自己发脾气,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祈霆均的房门当着她的面“呯”的关上了,
“霆均,我看到你的手受伤了,你怎么了?”
叶媚儿假惺惺的敲门,直到转身便看到商虹欣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纱布和云南白药。
“你是鬼吗?走路没声音的。你来干什么?霆均现在不想见你,赶紧滚。”
叶媚儿看见商虹欣压低了声音骂,怕让祈霆均听见。
“我想让他敷点止血的药。”
刚刚他流了好多血,楼下的地板上是触目惊心的红,商虹欣知道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当初他们不在一起,祈霆均还是那个不暗世事的公子哥,根本不用活得现在这般痛苦。
“行了,帮我未婚夫上药是我份内的事,你不用特意上来。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回你自己的房间待着吧,主人房只有干活的时候才能靠近,走吧。”
叶媚儿挥手像在赶一只讨人厌的老鼠,她看到商虹欣就来气,什么寒酸的女人,也就脸蛋和身材比她好一点点。
叶媚儿从商虹欣手里拿过药,直到盯着她下楼才转身继续敲门。
“霆均,我给
你拿了药,你赶紧开门我帮你上药啊。不然会破伤风的。”
祈霆均在房间里根本不理叶媚儿,她喊了许久也没见祈霆均开门,只能悻悻的将托盘放在他门口,故意将嗓音转成温柔又嗲的说:“药放你门口,我去睡了。”
说完她一步三回头,直到将自己房间的门关上后也没见祈霆均出来拿药。
“哼,流那么多血也不上药,真不知道是不是有病。”
叶媚儿唧唧歪歪的,关上门就骂祈霆均。如果不是他们家的势力和财力她也不会挤破头要跟祈霆均在一起,想想过去的生活多美好,那么多的追求者,随便挑一个都比祈霆均对她好,那些男人都是舔狗。
不过叶媚儿想归想,跟祈霆均的家世比起来那些男人算个屁。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忍,等她顺利嫁进了祈家再生下长孙不怕祈霆均对她不好。
过了一会儿,祈霆均的房门被打开了,他光着上半身,下面系了浴袍俯视大厅还在收拾残片的商虹欣。
“你,上来给我上药。”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