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还吃醋了不成?”
“儿臣是有一点。”
皇后笑了笑:“太后和皇上都喜爱她,本宫喜爱她有什么错?再者你没听说?连清净法师也说她福缘深厚,同她相处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太子妃又道:“那个清净法师真有那么大本事?”
“他到底有多大本事谁也不清楚,但他称得上当今佛门第一人,皇上见过他一回,反正很信他说的。”
太子妃好奇那平安符真这么难得?更好奇它到底有多大用处?
皇后的意思也挺明白。
左右清净法师已经是最有本事的,他开光的都没用,别人开光的就更没用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再说,钱氏为她做的平安符,送去寺里很顺利就开了光,这说明什么?说明在清净法师看来,庇佑她平安是顺应天道的事情,这才是最让皇后高兴的。
皇后对钱玉嫃放出的善意,一方面是顺应局势而为,另一方面,在她看来对方确实讨喜。
她不像有些人,说是小姑娘家,年纪轻轻的稳重过头瞧着一身老气。
还有些你看一眼就能想到她会怎么说话怎么做事,这种也很没有意思。
反正对皇后来说,要是后宫妃嫔,最好是沉稳懂事,别给她惹是生非。晚辈就不一样,像钱玉嫃这种大事不出错,平时活泼一些也没什么不好,光瞧着她都感觉人年轻了。
皇后又看了看她亲儿媳妇:“你不必同钱氏相比,她随意些没什么,你不一样,你是太子妃。”
太子妃颔首应下,皇后感觉有些乏了,不再多说,让她也退下去。这时候燕王府那对婆媳都快出宫了,有人看着的时候燕王妃没怎么样,等出了宫门乘上轿子,她那张脸就黑了个彻底。
换做以前,每当这种时候,皇后娘娘同她说得是最多。今儿个却没有两句,反倒那个商户女,在所有人跟前大出风头。
燕王妃意识到,她不可能通过得到宫里支持达成换儿媳妇的目的。
那既然她是因为没生儿子落得现在这下场,就让钱氏也尝尝因为怀不上被迫给人挪坑的滋味。
害人的事,虽然有很多年没再做过,要说经验,她还是有的。
现在的燕王府,除了钱玉嫃之外其他人左右全都不能生,这样她连误伤也不怕。王妃使人在后厨为钱氏炖的汤羹里下了绝孕药。
说是绝孕,也不是说吃一次就彻底怀不上了,照大夫的说法,这个药吃了之后半年甭管怎么承宠都不会怀,过后药效就退了,可要是频繁服用,也能将人身体彻底搞坏,让她再也生不出来。
王妃怕她吃出来,都没敢往燕窝里下,主要下在味道重一点的汤里。
有好几回,白梅去端的时候钱玉嫃胃口还好,端回来她看着就不太起食欲。两个丫鬟轮番劝,让喝两口吧,对身体好呢,有次她都舀起来喂到嘴边也没吃得下去。
“我实在很没胃口,你们喝吧。”
那几次的汤羹都让她房里丫鬟分着喝了,盅子倒是干干净净的拿回去,王妃那头的人看了还当事情已经办妥,非常高兴。
结果就是这个月,钱玉嫃跟前伺候的丫鬟全都提早来了月事,领去的月事带根本就不顶事,平时没那么夸张的,这回那血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放……
女儿家多少都遇到过排出来污血特别多的月份,本来要是白梅一个人像这样,还能说是突然上京来水土不服。伺候她的莫名其妙全成了这样,怎么看都太巧了一点。
钱玉嫃想着心里就一突突。
这种事也不好跟男人商量,你说了他不见得能听懂。钱玉嫃找万嬷嬷说的,其实不用她说万嬷嬷就看出猫腻:“您最好使人去太医院请个治妇女病厉害的来,给她们把一把脉。”
万嬷嬷想到她们可能着了道,但她不明白,她不明白谁会冲这几个丫鬟下手。
要是王妃或者侧妃因为某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