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温少爷,求您放了奴婢吧!”
“饶你,从了本少爷是你的福气!乖,一会就轮到你们家小姐了!否则,嗯哼!你是知道的!”温叙白看着身下泪眼汪汪的人,越发按捺不住!
“呜呜呜,放了我,求你……”男子撕扯着衣服,肆意邪恶的眼神在他身上流转,刺啦一声,半夏的心瞬间凉了。
“啊!”
“是,谁,敢打老子,不想活了了吗?”
“放肆,本宫在此,竖子敢尔!”睡梦中惊醒,看到满屋狼藉,摸到枕头边的鞭子打了过去,这是她多年的习惯。
“杨栎彤,你疯了!竟敢打老子!你就不怕我姑姑饶不了你吗?”扯了扯背上的伤,可真疼。
“哦,温雪儿,本宫何惧!一介命妇!”
“疯了,疯了!杨栎彤你不过是下贱的商女之女,怎当得起“本宫”二字!凭你也配!”
“你母亲乃是恶毒、狠辣的商人,这样看来你也是一个攀附名利之人。野鸡就是野鸡,怎可与凤凰相配。”嘲讽的眼神看着杨栎彤,不屑的啐了一口。
杨栎彤懵了,竟然敢有人这么说她!一时间难以置信。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傻了!”半夏挪动步子。缓缓走来,扯了扯衣袖。
“你是半夏……!你不是已经早死了!”
“奴婢是半夏,小姐您醒醒!你看看四周!咱们现在京城啊!”
半夏摇晃着杨栎彤,泣不成声,她们小姐的命真是不好啊!
杨栎彤看着四周的环境,看着半夏肌肤外露!房间已经糟蹋的不成样子。她终于明白了。她回来了。
杨栎彤清晰的记得,她给凤楼阙戴了一顶帽子,弄死了他。并且成功帮她的儿子登上皇位。而她,由于这些年的劳苦、算计。终于能够在凤鸾宫,颐养天年。没想到一睁眼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小可怜。
杨栎彤看着眼前的温叙白,终于明白,这是她的继母的侄子,不学无术的草包,更是怂包一个。
“温叙白,你明知道,我是谁,还敢欺负我的奴婢!是不是想连带本小姐一块欺负!”
“哼,本少爷就是那样想的!你能奈我如何!本少爷的父亲当朝一品,大姑母是母仪天下皇后。”温叙白抖了抖衣服,坐了下来。
再次说道“你识相的,就乖乖的让本公子玩玩,本公子赏你一个妾!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见识见识京城的锦绣繁华!摆脱你那股子铜臭味!”
“哦,本宫……,不!本小姐还得感谢温公子的照顾!是吗?”杨栎彤捏着手中的鞭子,推开了半夏。
“是!凭你那妙曼的身段……”
杨栎彤受不了她那种恶心的眼神,话还没有说完,挥着鞭子抽了过去。
“温叙白!如今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下贱的商女的厉害!”随即听到。
啪、啪、啪
接着就听到温叙白哭天喊地的声音,“杨栎彤,本公子是…”
“啪”一声朝着嘴打了过去,顿时鲜血淋漓。
“你,这个贱…!”
“啪”鞭子抽出去,把温叙白的脖子圈了起来!使劲的在嘞着。看着温叙白抓着鞭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脸色发白。
这种感觉很爽!上辈子她差点就被这个畜生得逞了,然而她的婢女半夏却落得个勾引主子,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直接被杖毙。
而她身边有一个勾引主子的奴婢,落得个不洁的名声!眼睛直视着他,恨不能让他死。于是加重了力度。
“温叙白,本小姐今天就让你死!”啪啪又是朝着背上狠狠打了几鞭。
“啊,你……我求饶!下次不会……”
半夏如今呆愣愣的吓傻了,她们小姐这是怎么了!平日间连鸡都不敢杀的人,如今面对一个成年男子,干净利落的打的他落花流水。
“小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