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骨头似乎都快断掉了。
陈父也悠悠醒转过来,他也是疼的厉害,尤其是不可言
之处,犹如被人拿棍子来回捅了几百遍一般,连起身都难受的紧。
陈父转头看着陈母衣不蔽体的模样,眼里闪过一阵厌恶。
陈母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谁比谁清白呢,都到这会了,摆啥臭架子。
陈玉珪想说话,发现舌头麻木,喉咙疼的厉害,竟是说不出话来。
陈母看见那三个牌位吓得一哆嗦,“玉珪,你来看看,这都是谁的牌位啊?”
陈玉珪瘫在地上,如同一堆烂肉,压根就起不了身。
陈父忍着浑身疼痛,上前仔细看了看:“妻王莲儿之灵位、子方小城之灵位、继妻陈玉花.....”
陈父大惊失色:“这莫不是方大河给干的?”
门嘎吱一声开了,有人端着托盘进来,里面赫然是一壶酒。
“方大河?你这是做啥?”陈父看见方大河没觉得惊喜,反而心底有些发毛。
眼前的女婿和往常那副老实憨厚的模样不同,整个人都带着一股阴森之气。
“女婿!你弄的这是啥呀?又是新房又是牌位的,怪吓人的!”陈母勉强笑着道。
方大河将酒壶放下,点了几炷香,给眼前的牌位一一上好了香,这才负手对着陈玉珪道:“大哥,你向来喜欢在新房里办事,想是这大红喜字照着,格外有情调。
”
陈玉珪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眼里满是惊恐看着方大河,他不是跟着陈玉璋走了吗,怎么就又回来了。
方大河又对陈母陈父道:“旁人家的姑娘遭了罪,你们都是一句,贱人勾引了你家儿子。”
“今日,您二老也勾引了一回旁人,这滋味如何?”
“可还想勾引一回?”
陈母疯狂摇头,捂着嘴不敢说话,她都这个年纪了,遭了这么大的罪,要不是还有孙子,她都不想活了。
陈父怒道:“方大河,我陈家到底哪点对不住你,竟要将我们赶尽杀绝,让我一把年纪还要遭受这种非人折磨,这是人干的事吗?”
“不是人干的!”方大河点头道:“但凡是个人就干不出这种事来。”
方大河摸着灵位缓缓道:“我与莲儿自小相识,青梅竹马的长大,和她兄长一起带着她前来投靠了陈玉璋,只因白莲军讲的是众生平等,不会有人欺负谁。”
“我努力杀敌,就是为了挣个功勋,再跟莲儿提亲。”
“好不容易升任参将,莲儿也同意嫁给我,升官娶妻,人生何等幸事!”
方大河转身看着陈父陈母:“你们问我陈家哪点对不住我?”
“他在我新婚之夜辱我妻子,完了还要遭受你们的污蔑,被逼上吊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