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这般公然过来找不痛快,他自然不会给这些人好颜色的。
澹台凛给荆梨夹了一块鱼肉,小心剔了刺,“无妨,横竖有王翁看着,她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荆梨有些担心道:“可王翁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不是辛苦他老人家的很吗?”
澹台凛笑道:“王翁这些年心中一直郁郁,给他找点事做,对他身体有好处的!”
荆梨一想到,陈淑妃日日对上王弼辅,估计这心里都得呕死了。
陈淑妃的入住,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浪,而她也如之前所说一般,并未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荆梨正式开始与耶律猛图等人的四方会谈。
妣逻篍见着她是半点好脸色都没有,“二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好咱们谈事,你把她叫来是什么道理!”
乌博尔摇着折扇露出一口大白牙:“肯定要叫阿梨梨过来了,此间是阿梨梨的地盘,当然是要与她一起谈才是了,对吧?阿梨梨?”
荆梨忍不住扶额:“我说王子殿下,你能不能别这般唤我?”
“不能!”乌博尔收起扇子一本正经道:“长陵王唤你阿梨,我便要唤个不一样的名儿!”
妣逻篍在一旁直搓手臂
:“真是有够恶心的,你这般深情,如何不去澹台凛跟前表白?”
乌博尔眨巴着漂亮的蓝色眼眸:“我想呀!可是那位长陵王据说有点不好惹,我父王让我离他远点保命!”
“不过阿梨梨,你可以同长陵王和离,然后去做我月池国的王后!”
他说完这话,就见对面的妣逻篍有些惊恐的看着他。
而耶律猛图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乌博尔顿时觉得周遭凉飕飕的,摸着胳膊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像突然降温了,该不会是有幽灵出现吧?”
乌博尔瞧着众人表情不对,就打算回头看一下,刚一回头,就被一只大手给扼住了喉咙。
妣逻篍一声惊呼而后捂住了嘴,她可是见过澹台凛发怒时的模样,心知他此时已经很生气了。
耶律猛图不敢大意,随即上前道:“王爷,王子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乌博尔的手下冲了出来,拔刀指着澹台凛,见主子在人家手里又不敢动。
“开玩笑?我澹台凛的妻子是可以玩笑的吗?”澹台凛捏着乌博尔的脖子不见丝毫放松。
“你居然敢肖想我妻,要不要我将你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竟然如此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