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小之际,一直躲在雷公寺的后山里。”
“
我当日回来不久,就遇上了其中一个,因而与他们取得联系!”
“后来魏大人与我爹密谋,被我无意中知道了,便想出这一遭法子,打算劫了这笔银子,与家人留下一些,其余都带着回青州老家去。”
“原本,他们躲在暗处,等魏大人安排的假亲卫兵开始打劫,再趁乱出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的,不想真亲卫兵来的太快,压根没有机会出手。”
“我见情况不对,就想汇合他们逃走,不想却被王妃一股脑给端了!”
荆柏镇定自若的说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荆槐有些难以置信:“大哥,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咱们一家人已经够不容易的了,你明知道魏大人与阿爹密谋,为何还要......”
荆香也很难接受:“大哥,你为啥要这样啊,你知不知道我都快吓死了!”
比起弟弟妹妹的痛心,荆老太那怒火就没处撒了,冲上去就是几个耳光:“你疯了是不是,啊?居然勾结外人来对付家里人!”
“还想带着银子一个人远走高飞,你个王八犊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没良心了?”
荆老太最恨就是这些儿孙不听她的,尤其还是打她银子的主意,这简直就戳中了荆老太的痛处。
荆柏突然双目赤红暴怒:“是,我疯了,我他娘的早就疯了!”
荆老太被他这突如其来爆发的怒气,吓得后退几步,不敢再上前去。
荆柏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从前你们欺负三婶一家的时候,我不觉得,我是真心想要将阿松这个弟弟给供出来的!”
“可自打我媳妇过世之后,我就看明白了,难怪三婶拼了命,也要跟你们划清界限。”
“你们...”荆柏指着荆家众人:“你们太自私冷血了。”
“尤其是你!”荆柏指着荆松:“为了你读书,一家子吃不好穿不好,在老家之时你大嫂月子里都要起来干活。”
“可你是怎么回报我们的,明知道你大嫂八个月的身孕,蜀道湿滑走的那么艰难,但凡你好心帮个忙,我儿子又如何会胎死腹中!”
“你大嫂又怎会受不了打击跳江而死!”
荆柏越说越悲愤,最后竟是疯狂笑道:“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我妻儿都死了,你们也休想过好日子!”
“还有荆玉璠那个小畜生,他也不得好死!”
荆梨觉得荆柏这状态有些不对劲:“耿祺,看看他嘴里是不是有东西?”
耿祺即刻上前,还未到跟前。
荆柏就哇得吐出一口乌黑血水,人也跟着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