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考取了功名,她一家不也跟着得好处吗?”
“谁家不是这样啊,以全家之力,供出一个读书人出来!”
“哪能因为这些就说咱们偏心啊,但凡他们懂事,何至于如此啊!”
葛老太撇撇嘴:“可别再嚎了,你家那读书人倒是供的好,都供到自家婶子床上去了!”
周围人闻言一阵哄堂大笑。
荆松一张脸涨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位长公主还真的是荤素不忌啊,居然连夫家侄子都不放过!”
“哪里是人家长公主不放过,就凭他那姿色,到底是谁勾引谁还说不准呢!”
“啧啧,这天下没男人了吗,就他这模样,也能给人做男宠,这也太磕碜了吧!”
荆大伯见这楼有些歪了,本来说荆梨是狐狸精附体这事,怎么转头说到了他儿子身上来了。
“不管怎么说,那死丫头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她绝对没那个能耐,带着一村人辗转到这里。”
“何况还一路杀土匪,在老北山杀辽人。”
荆大伯见众人被他引来,声调也越发高了起来:“一个人变化怎么可能那么大,从前鸡都不敢杀的人,如今变得如此冷血残暴,这是个正常人吗?”
孙氏接着帮腔道:“她就一个乡下丫头,说破天能有多大本事,可如今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是乡下人能干出来的事!”
“你那儿子也是个乡下崽,不也爬了公主的床么?”张二婆子幽幽道:“总不能是那位公主喝多了眼瞎,胡乱拉了你家儿子吧!”
荆大伯一家顿时黑了脸。
张二婆子自是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戳破真相,
荆松还真的就是,在秀山公主喝醉了,闯入了秀山公主的凉亭之中,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当然,等秀山公主醒过来,也没少恶心这事,实在是这荆松没一处是长在她的审美上。
不过,荆松惯会伏低做小伺候人,一边要贴上来,一边又带着一丝读书人的清高与委屈,倒是让秀山公主另眼相看,以至于去蜀地的路上,一路上用他来陪着。
孙氏见人说她儿子,那火气就有些压不住了:“她要不是狐狸精,哪能弃了陈玉璋,转头就攀上了长陵王!”
“人长陵王多年不近女色,她一个乡下丫头,居然能攀上王爷,要没点狐媚手段谁信啊!”
“啪”一个人影冲了上来,照着孙氏就是啪啪两个打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