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大同大怒:“荒唐!朝中能喘气的,都是酒囊饭袋吗?”
“先不说长陵王到底是生是死,如今尚未有确切消息传来。”
“而潼关地势险要,咱们常年守在这里,天时地利都占据了,他陈玉璋不过是区区数万白莲军,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够打下来的?”
信使回道:“可朝中好多人都说,不光是白莲军打来了,还有北方的羯族余孽说要为石福山等人报仇,也在往这边聚集!”
“白水河那边的辽国,最近也是蠢蠢欲动,三面夹击,便是几位将军再厉害,他们也是不敢留的!”
白长河不怒反笑:“好!一个个的,真是会算计的很,人都还没打过来,这骨头便先软了半分。”
“成日里说人家长陵王杀戮太过,这会却因着人家长陵王不在,城里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
两人正对着长安城破口大骂之际,又有人来报,说是马邑县城来人了。
白长河与朱大同面面相觑,这会居然还有过来,谁呢?
来人正是桓渊和黄彪,:“白将军、朱将军!在下桓渊!”
桓渊对着二人打招呼,白长河还只是以为他不过来是打探情况的。
朱大同却是瞬间激动了:“你是桓家的桓三爷?”
“正是在下!”桓渊微微笑道:“只是在下不才,被家族所驱,不敢累及家族名声!”
白长河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这天下还能有几个桓家,自然是那个名满天下的桓家了。
传言桓家人精通不但精通机关术,天文地理、兵法谋算更是一绝,只是桓家人隐世多年,不为外界所动摇。
“桓先生肯来助我等一臂之力,这关口定然是无忧了!”白长河喜不自禁道:“不知先生是受何人所托?特来相助我等!”
桓渊朗声笑道:“呵呵,都不是外人,这些都是姑娘提前安排好的!”
“阿梨?”白长河顿时一惊:“你是受她所托过来的?”
“正是!”
白长河顿时对这个半路来的外甥女感慨不已,这一个姑娘家都有胆识到如此地步,偏偏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这会却要弃城逃亡。
风雪交加的破庙里,澹台凛也在问荆梨:“你怎么知道长安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