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凛将荆梨抱回了内室,方才唤贺清:“去把萧家的人唤进来!”
“你赶快将我放到榻上!”荆梨压低声音道。
“怎么?你害怕那位萧大公子,见你这么偎在男人怀里,心里不痛快?”澹台凛却兀自将她抱在怀中,两人一起躺在了软塌之上。
荆梨火气越发高涨,却苦于手无缚鸡之力,越发恼怒之下张口咬在他的胸口处,直到隐隐见着有血迹渗出方才松口。
“嘶!”澹台凛闷哼一声,随即脸色有些古怪,随后一把捞起她的头,在唇齿之间来回肆虐,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缓缓放开她。
“你咬的可真是个好地方,以后若是心里有不痛快,欢迎来咬!”他喃喃在荆梨耳边低语。
继而又满是魅惑道:“荆阿梨,你该庆幸你现在身受重伤,我不能拿你怎么办,否则.....”
他话没说完,眼里意味深长,饶是荆梨素来觉得自己脸皮厚,此时也是面红耳赤。
萧家兄妹进来,就见着脸红红的荆梨半躺在软塌之上,眼波潋滟如秋水,明媚皓睐欲语还休,水润的粉唇如似晨间带露的花儿,艳嫩欲滴!
萧宜枫见着荆梨这般,莫名有些失神,继而艰难的别开眼去,却不小心对上了长陵王阴冷的视线,心中不由一紧。
萧怜熙见荆梨这幅模样,心中却是恨得不行,不是说伤得厉害么?
那如今一脸春色,哪里像个病人,反倒像个被人怜爱过的弱娇娘。
再看到荆梨耳垂上那清晰的牙印,萧怜熙心底一阵不齿,不是说要靠双手自力更生的吗,这么快就搭上了长陵王,难怪能将生意做的那般大。
不屑之后心下却是一凉,她与长陵王如今都到了这种地步,若是她要害自己,那岂不是一句话的事?
带着心底各种猜测,萧怜熙小心的抬头看了荆梨一眼,却与荆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个正着,那饶有兴味的眼神,让萧怜熙明悟,她的那些小心思,对面的荆梨一清二楚。
萧怜雲不知道自家哥哥姐姐的心思,见着荆梨这般柔弱,忍不住心底一阵酸楚:“阿梨,你...你伤得怎样?”
荆梨满不在乎道:“阿雲,这府里的风景极好,你难得来一次,不妨出去看看!”
贺清上前道:“萧二姑娘,请!”
萧怜雲怔怔道:“阿梨?”
萧宜枫拍拍妹妹的肩膀:“去吧!等我们说完话,再出来寻你!”
萧怜雲顿生一阵难过,一步一回头去看荆梨,却见荆梨始终微笑着送她出门。
待萧怜雲离开后,荆梨才漫不经心的问道:“萧姑娘,我与你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