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一时被镇住,随即抽出刀来:“你们这些刁民是不是想造反?”
荆家人这会回来的人多了,铁生叔上前道:“造反?官爷你扣这么个大帽子,咱们头小可不敢戴,咱们都是老老实实的老百姓,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倒是你们这些当差的,辽人来了不见你们,年年杀人不见你们,抢走了牲口也不见你们,这会你们倒是来了,一来就说我们勾结外敌,这个锅咱们可不能背!”
衙役脸绷不住了:“来人!将这些刁民统统都给我拿下,全部带回县衙受审!”
身后跟着的几名衙役就要上前拿人,可这些人哪里是铁生叔他们的对手,不过是几个回合就给撂倒在地,一个个唉声嚎叫,在地上痛不欲生。
带头衙役指着众人:“你们...你们居然敢动手,简直是要造反!”
王三也给吓蒙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敢跟衙役动手。
王家二嫂颤抖着身子:“你们这些刁民,你们敢跟官兵动手,你们死定了!死定了!”
“这位大嫂说话真是好笑,我荆家人活的好好的,新年当头居然咒我们家死定了!”
身后懒洋洋的传来女子声音,村里的人都忍不住回头,一身红装的少女高高甩着发辫,发丝飞扬说不出的潇洒,让这白皑皑的雪地顿时生出几分颜色。
身边站着的青衣男子,长身玉立姿态从容,和女子站在一起相得益彰。
衙役不免有些惶恐:“你...你就是荆梨?”
荆梨上前捏着那衙役的手,咔吧一声,那衙役的手就很不自然的垂落下去:“你刚就是用这手指着我家里人对不?”
衙役顿时疼的面部扭曲:“你...你可知我是谁派来的?”
荆梨斜睨他一眼:“我管你谁派来的,这天下如今还讲着王法,我就不会怕,若是那日不讲王法了,哼哼!”
霍深嘴角微微扬起,若是天下不讲王法,按这丫头能动手就不瞎逼逼的行事作风,这衙役估计都该去滋养大地了。
荆梨上前一脚就把那衙役给踹到在地,随后一脚踩在那只断手上:“我人年轻没啥耐心,您见谅,快些交代,别等我耐心告罄弄出点血,坏了我家新年气运!”
村里人再次对荆梨的认识拔高了一个层次,他们从分村开始就知道这姑娘厉害,可那时她没出手,万想不到她一出手,就是要人命的。
衙役疼的脸色发青,身子蜷缩成虾米,却紧咬牙关不出声。
霍深上前道:“那旁边不是还有几个会说话么?这个既然不喜欢说话,留着舌头也没用了!”
说话间,他伸手捏住衙役的下颌发力,衙役就控制不住吐出了舌头,血光闪现,地上便多了一截断舌。
霍深掏出白净的手绢擦擦手,而后厌恶的扔在那人脸上:“真是恶心!”
王三和他俩个嫂子面色惨白,这些人怎么这样,刚刚还要问话的,突然一下子就割了人舌头。
北山村看热闹的几个妇人已经吓晕了,活生生的拔掉人舌头,任谁见了都会头皮发麻。
荆梨挑眉继续问那几个衙役:“你们呢?舌头是要留着说话还是拔下来留着正月十五下酒?”
那几个衙役眼见着场面不对,急忙跪地磕头:“求姑娘饶命,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也不是什么衙役,都是城东的混子,是汪大管事给钱让我们来的!”
“汪大管事?”荆梨一时间没想起这人是谁。
倒是小翠娘在后头小声道:“城门口,五百两!”
荆梨瞬间就想起来了,是他啊!这事就说得通了,汪家人和辽人勾结,王家人打下手,如今王家人死了,总得有个背锅善后的,那他们这些外来人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王三,这就是你们王家人的手段?”荆梨冷冷盯着王三。
王三觉得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