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逼逼,咱能动手就尽量别吵吵,浪费时间耗嗓子,闲的呀!
倒是王有才婆娘看不过眼:“王三家的你可要点脸吧,那边辽人啥时候过来打劫,还等你过年看你心情啊,他去年没来?前年没来?大前年没来?”
王墩儿家的接话道:“三婶,你说话凡事讲点良心,前年辽人来了,杀了我公公和大伯,那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问问辽人为啥不挑着日子来,去年辽人来了,杀了十三个人,里正叔一家回来气都不吭一声,你咋不说你家王里正那数千亩的良田招人眼呢?”
“那会你咋说的,你说祖辈都住着河边上,还能不晓得辽人是个啥德行,自己不做好防护怪谁呢!到这会自己家死人了,你就开始骂人家那头,掂量着人家是外乡人好欺负吗?”
王墩儿婆娘心想:她可犯不着怕一个全家死绝的孤老婆子,再说这老婆子仗着王里正,平日没少欺负人,再说了,没看人家王有才家的和那头走近,这好处可没少。
王三婶气急:“王墩儿家的,你这是跟那头穿一条裤子了是不是?竟帮着外人说话,也不怕你祖宗棺材板子压不住,夜里来找你说话!”
“我祖宗棺材板子压不压得住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你家祖宗板子定然是压不住的,同是姓王,百年前是一家,可大伙儿看看,还有几家是有田地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王家人可是尽捡着窝边吃!”王墩儿家的更气了,这老婆子从前可没少跟她婆婆撺掇,让她背地里不晓得抹了多少泪。
这也是为啥王三婶又哭又骂,村里却没人帮忙说句话的缘由,实在是这家人太过霸道,边边角角都给人占了去,让一村同性人都给他家做了佃农。
水珍嫂的大嫂朱氏冲了过来:“我不管,你们这些外乡人把辽人招来,害得我家男人死了,一家子老小没了着落,你们得赔!”
“砰!”一具尸体砸在她面前,上面的血渍都溅到她脸上了,吓得朱氏一声惊叫跌倒在地。
这还没完,接着又有好几具尸体砸了过来,直接把朱氏给围在了尸体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