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确显得有些恐怖;手指沿着伤疤边缘轻轻一触,梁雪然往后避了避。
抖了一下。
“这样不小心,”魏鹤远收回手,轻叹,“以后怎么能叫人放心啊。”
“只是意外而已啦,我恢复力很好。”
魏鹤远听不得她说这种话。
他不忍心细究,她到底是受过多少次伤,才能得出这么个结论。
过去的两年,梁雪然从来没有表现出过自己的负面情绪,也并不会把童年那些伤疤慢慢地揭露给他看。
她越是不肯说,他越心疼。
“你一开始工作的时候,也会遇到这种事吗?”梁雪然问,“也会被人恶意排挤、竞争吗?”
这话把魏鹤远问住了,他想了想,很诚恳地回答:“我还没有遇到能让我发愁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