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然想要尝试从他膝上下来,但魏鹤远不许她动弹,而武器的存在又让她胆战心惊的,总担心这男人会失控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
魏鹤远又叫她:“然然。”
声音更是带着难得的沙哑。
他的手指仍旧小心地护着梁雪然的腹部,刚刚两人那么一吵,注意力转移开,梁雪然其实已经感觉不到小腹坠疼的感觉了。
她此时仍旧坐在魏鹤远怀中,两人之间骤然的亲密令她极其不适,更加懊恼自己在上车前没有更猛烈的反抗,才着了魏鹤远的道。
但一直到了医院,魏鹤远都没有再动她。
这依旧是魏家名下的私人医院,梁雪然小腹疼的有些厉害,固执着不要魏鹤远搀扶;魏鹤远无奈,也只能由着她。
胳膊在后面虚虚的挡着,时刻提防,担心她会摔倒。
梁雪然先吃了止痛片,等到疼痛稍微缓解之后,才能集中精力回答医生的问询。
涉及到**问题,魏鹤远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等。
看诊的医生姓宋,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笑起来十分和蔼。
她重点问询了梁雪然的痛经史、痛感处,例如是否下腹坠胀等等。
梁雪然一一回答,到了最后,宋医生推下眼镜,询问:“梁小姐是魏先生的女朋友?”
梁雪然说:“前女友。”
“有过几年性生活?”
“大概两年。”
宋医生写检查单的手一顿,问:“最近的几次房事是否会痛?”
梁雪然庆幸魏鹤远不在这里。
她点头:“对。”
其实不止最近的几次痛,每次都痛,只是有时候能够得到良好的抚慰,而有时候并没有。
宋医生把单子递给她:“多喝些水,憋尿,一小时后做腹部超声。”
梁雪然被她严肃的语气吓到了:“我的病很严重吗?”
宋医生笑:“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也只是初步推测,要等检查结果出来之后才能下结论。”
梁雪然松了口气:“谢谢您。”
刚刚出诊断室,梁雪然险些同魏鹤远撞上。
多亏魏鹤远及时扶了一把。
这个男人竟一动不动地守着门口站着,看她拿着检查单出来,才问:“怎么样?”
梁雪然晃晃手中的检查单:“还得做检查。”
她有些冷,本来穿的就少,入夜后天也凉,医院的中央空调没有开;魏鹤远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肩膀上,把她罩住。
梁雪然没有再逞强,寒冷只会加剧痛经,她一口气喝了两大杯水,在vip休息室候着;夜深了,稍微有点困,止疼片的药效上来,小腹不再那么痛,她微微眯着眼睛,靠在柔软的垫子上,竟然睡着了。
而魏鹤远脸色冷峻地在和宋医生交谈。
“初步诊断梁小姐是子宫内膜异位症导致的继发性痛经,”宋医生说,“如今十个育龄妇女中差不多有一个会患这个病,只要及时接受治疗,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但梁小姐的情况并不太好……”
她委婉地说:“在某种程度上,会影响生育。”
魏鹤远并没有因为她说的后面这句话而有所反应,问:“病因呢?”
“该病的病因至今没有明确的定论,只是猜测,”宋医生双手并拢,“现在最广泛的学说,是经血逆流导致,也不排除免疫和遗传的因素。”
魏鹤远仔细询问了确切的治疗方式和平时的饮食禁忌。
宋医生就职多年,从来没有见过魏鹤远这幅模样,笑着一一回答,最后才提醒:“尽量避免月经期或者月经刚结束的时候同房。”
魏鹤远应了一声。
他并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魏鹤远早就知道女孩子和男人不一样,尤其容易受到伤害。
自从和梁雪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