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有一点伤,火葬场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
怼完之后,她自己愣住。
魏鹤远垂眸看她,逆光而立,沉沉压迫。
梁雪然心里惴惴然。
难道这男人生气了?
下一刻,魏鹤远屈起手指,弹了下她的脑壳。
啪。
有点痛。
梁雪然后退一步,捂着额头,气恼。
魏鹤远睨着她,低笑:“油嘴滑舌。”
梁雪然揉揉额头,放下手:“我不介意您换个更好听的词语来形容我,比如说伶牙俐齿?”
“伶牙俐齿的小家伙,”魏鹤远从善如流,“该吃饭了——在此之前,务必洗干净你的手,我不想你带着无数细菌进入餐厅。”
梁雪然下午偷偷地吃掉不少零食,现在还不太饿;再加上要在魏鹤远面前保持小鸟胃的淑女模样,吃了没多少就放下筷子,姿态优雅地拿纸巾按按唇角。
魏鹤远抬头看她:“多吃点。”
“可是我已经吃饱啦。”
“这么点能吃饱?”魏鹤远淡淡问,“我听说你中午吃了一整只烤鸭半屉小笼包还喝掉两碗红豆粥。”
“……”
“多吃点,”他重复一遍,“免得晚上没力气。”
梁雪然不想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