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既然宋大宝说了,那就不会是无的放矢, 他们小心一点儿总没错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 大人也不一定就遇不着危险了,咱们也甭说别的,既然答应了大宝, 那就小心一些,万一有什么事情,咱们也好有个防备。”
见宋老三如此说,张美珍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她点了点头说道:“那成,我听你的。”
两人又在原地坐着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提溜着水壶进了田里面。
夏收的时候大家都忙得脚不沾低的,连喝水都要抢着时间过来喝。
来上工的大都带着水壶,大家伙儿用的水壶都不一样,也不怕混淆了,加上割麦子的时候身上也不好提溜打挂地带着这些东西,因此他们在忙活着割麦子的时候,那些水壶都放在一处,等他们来回割了两茬麦子后,在回来喝一口水,这样也能省下不少时间来。
大家进了田里面后,便埋头干起活儿来,没有人在有闲工夫聊什么,夏收就是跟老天抢时间,大家伙儿干得热火朝天的,没有一个人躲懒的。
在所有的人都下田干活儿了之后,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跑了过来,他四下张望了一番,确认没有人注意着这边儿后,便从地上的那一堆水壶里面挑出一个来,将小塑料瓶子里面的绿色液体倒了进去。
等把小瓶子里面的东西倒干净了后,那人的脸上带了几分笑容来,他用力地晃了晃手里面的水壶,将里面的水给摇晃匀了,这才偷偷摸摸地离开了。
宋仁杰自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天衣无缝,没有人知道是他做的,然而他溜走时候却被一个人瞧见了,那人正好跟王福云在一堆儿干活,看到宋仁杰鬼鬼祟祟溜走的身影后,她喊了王福云一声。
“王福云,刚我看见你儿子了,他不是来帮你干活儿减轻你负担的吗?怎么又走了??”
听到那人说的话后,王福云直起身来,朝着那人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然而宋仁杰做了坏事儿,跑得就跟兔子似的,没一会儿的功夫就一溜烟儿地跑走了,王福云抬头看的时候,哪里能看到他的影子?
王福云扫了一眼,没有看到宋仁杰的身影,她以为这人是故意磕碜自己,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李翠莲,你这人说话有没有个准儿,我们家仁杰哪里来了?你瞎咧咧什么呢?简直莫名其妙,真是的,浪费人感情。”
李翠莲原本是好心,哪知道王福云却根本不给她面子,她哪里知道宋仁杰怎么来了又跑了?现在正是夏收的时候,只要下田干活儿,多少就能得一些工分,宋一江撞到了腰,躺在床上没法下地,能上工的就只有王福云一个人了。
王二丫的年纪小,没法子下田干活儿,而那宋仁杰的年纪可不小了,长了个大高个子的宋仁杰看着都快跟成年男人差不多了,他要是下田干活儿的话,多少也能弥补一些。
王福云一个女人就算是累死了又能赚下多少工分?他们一大家子可都张着嘴吃呢,宋仁杰不来干活儿,夏天的粮食分的少,他们一家的口粮怎么办?总不能把嘴都扎上吧?
李翠莲觉得自己完全是好心好意,她就是在替王福云着想,想让王福云把宋仁杰喊了过来干活儿赚工分,结果她不领情不说,居然还说这么些话来惹人厌。
惯得她毛病,李翠莲又不是有病,人家都恶脸对着她了,她还能有个好脸色对着她?
“王福云,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家儿子都那么大人了,不下田干活儿还有理了?你跟我发什么火儿?我骗你,我至于骗你吗?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神经病,懒得理你。”
扔下这番话后,李翠莲便没有在说什么,继续埋头苦干了起来,她还要忙着赚工分呢,哪有先佛那功夫说别的?
王福云心里面有气儿,可也不好冲着李翠莲发,她狠狠地瞪了李翠莲一眼,埋头干起活儿来。
自家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