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比较两国的研究状况。
看见余秋回来了,她抬起头,关心地问了句:“怎么了?”
余秋说了事情,忍不住抱怨了句:“有的时候,我真想拧开他们的脑袋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做事情能不能不要这样想当然,这件事情有这么简单吗?后面捅出篓子来,谁来背锅,谁来收拾烂摊子?是不是又要把责任推给总理呀?一群废柴,就会闯祸。”
林教授放下的笔,平静地看着余秋。直到她嘀嘀咕咕抱怨完了,老人才开口安慰:“这件事情在我看来其实挺简单的,一对母子求诊,希望得到医生的帮助。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刀要怎么开,在哪儿开,单纯依靠你一个人是做不了手术的。如果日本医院不配合的话,那就没办法进行。”
余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教授:“教授,你希望我开这个刀?”
林教授摇摇头:“我其实是不懂政治的,我只看病人本身。而且我相信组织会做出最妥当的安排,我们应该服从组织的决定。”
余秋叹了口气:“这倒也是,那要看日本医院这边了,他们没人打麻醉,不提供手术室不舒服,不给后续支持的话,神仙也开不了刀。”
余秋脱了外套直接往床上一躺,开始踢起两条腿来。
她何苦杞人忧天,哪个医院会随便让外人在他们的地头上开刀,这可是全日本都赫赫有名的大医院。外请个美国教授过来开刀还差不多,找个中国赤脚医生,到底谁疯了呀?
可惜余秋低估了他们的执着程度与政治的复杂程度。
第二天上午他们结束了在医院的参观,准备稍事休整,明天前往制药厂。
结果日本院方就提出了请求,希望中国同仁能够开一台教学示范刀,好让他们学习新技术。
翻译表情古怪,一字一句地转达意思:“这儿没有开展荫荆再造术,但是他们的病人迫切的有这方面的需求。所以希望余秋医生能够开一台教学示范刀,好让他们进行学习,将来也能够更好的为患者服务。”
团长平静地看着余秋:“这是关乎两国友谊的重要事情,小秋大夫,你要好好准备,全力以赴。”
余秋心里头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去,感觉整个世界的确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