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丫听说生小猪,整个人激动的不行,一直想要过去摸摸老母猪。好像猪妈妈看上去很痛的样子,她要给它吹吹。
“不去。”余秋抱着小姑娘,“当心大猪咬你,它会以为你要伤害它家的小宝宝的。”
二丫重重地叹了口气:“大猪好可怜,都不会说话。不然它可以告诉我们它痛不痛啊?”
余秋被这丫头逗乐了,招呼猪倌先喝汤:“您好歹喝两口,不然到时候你先没力气了。”
猪倌却顾不上管自己,只拿了盆还冒着热气的温水给模样痛苦的母猪喝。他在水里头加了红糖,能给母猪使劲呢。
母猪喝了两口水,嘴里头发出痛苦的声音,然后余秋的手电筒只晃了下的功夫,就这一只小猪仔被挤了出来。
老犟头的汤喝了一半赶紧放下,他过去抱起小猪仔,将这个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小家伙放进了盛满了麸皮的大盆中,用麸皮给它洗起澡来。
二丫看着小猪,稀奇的不得了:“为什么小猪宝宝洗澡不用水呀?”
老犟头对着孩子和颜悦色的很:“这是要给小猪擦干身上,不然它们身上潮,会冻死的。”
说着他忍不住得意,“这用麸皮给猪仔擦身体的办法,当年城里头的教授下来的时候见着了,还夸过我呢。说我们劳动人民果然有智慧。擦过的麸皮连着这脐带包衣给大猪吃,大猪后头才更容易怀小猪。”
一边忙的时候,他的眼睛还一边盯着母猪。
母猪一胎要下好几个崽呢,生完第一个,隔上10~15分钟,就会下第二个崽。
生娃娃多不容易啊,无论是人还是牲口,那都是用命在挣。大猪生累了,搞不好后面就会压死刚生下来的小猪。所以人一定要好好盯着,不然大猪怀孕白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罪,猪崽子却留不下几个。
前头三只小猪生的都顺利,一个接一个,跟下饺子一样。
到了第四个,不知道是天冷,接生房里头温度不够还是母猪实在是累坏了,小猪崽子迟迟不下来。
老犟头先是给大猪喝红糖水,伸手摸着大猪的肚子。看还是没动静,他又皱着眉毛将大猪赶起来,催着大猪来回走动。
余秋估摸着这是借助运动的方法调整胎儿体位,就像胎儿肩难产时,她让产妇四脚着地一样。
“要不要加点儿催产素?”她试探着建议,“我看它产力不够。”
“用点儿备着吧。”老犟头舍不得母猪多受罪,立刻点头同意了她的方案。
余秋的医药箱还放在祠堂里头,她刚才出来时手里头抱着二丫,没顾上拿。
这会儿要用催产素,她立刻带着小二丫赶紧往祠堂走。
才出养猪场的门,何东胜就喊她:“怎么啦?生完啦?还挺快的呀。”
“没,生不下来,我去拿点儿药。”余秋直接将二丫塞给何东胜,“你抱着她。”
“行了,要拿什么药,我去拿。”何东胜喝了酒,自觉身上味道很不好闻,生怕熏着了小孩子,赶紧往后面去。
余秋怕说不明白,直接招呼他:“你把药箱都拿过来吧。”
亏得药箱里头还有一盒催产素,老犟头指挥着余秋给猪打了一针后,过了大约20分钟,那只迟迟不肯面世的小猪,终于滑了下来。
催产素的功力还在,后面的几只猪崽子一个接着一个,下来的快的很。
老犟头忙完一个又接下一个,一大盆麸皮都快不够用了,可算是把它们都接生完了。
身上擦干净的小猪齐齐排成一列,全都扒着母猪的肚子,欢欢快快地喝起奶。
人家说军方三个月母猪赛貂蝉,余秋觉得自己是产科深似海,看着小猪仔也觉得跟滚滚一样可爱。
瞧瞧这群粉嘟嘟的小东西,吃奶吃得多欢快呀。
“生下来啦!”李红兵大老远就扯着嗓子喊,忙不迭的推出猪倌,“老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