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余秋看向死气沉沉的年轻女人,“总要有个人在这儿照顾你。”
张楚茹说话声音非常虚弱:“我爸爸在外头修铁路。”
余秋点点头,她算是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张母的个性如此强硬了。因为这个家庭父亲的角色实际上是缺失的,母亲在绝大部分时间要身兼双职。
“其他人呢,比方说你的兄弟姐妹。”余秋语气委婉,“你现在这种情况,肯定需要人照顾。”
张楚茹木木的:“我没有兄弟姐妹,我家只有我一个。”
陈敏惊讶地喊出了声:“你家就你一个?你是独生女?”
天呐,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家里头只有一个女儿,难道不应该跟宝贝疙瘩蛋似的吗?为什么她妈还这样对她。
张楚茹微微动了下脑袋,目光落在吃惊不已的小陈大夫脸上:“你家有兄弟姐妹几个?”
陈敏期期艾艾:“三个,我还有弟弟妹妹。”
“那你真幸运。”张楚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我真羡慕你,你一定活得很自由。”
陈敏的眼睛瞪大了:“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
张楚茹只是微笑,她默默地合上了眼睛,并不回答小妹妹的问题。
陈敏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余秋,她觉得余秋肯定知道答案。
然而她的同伴同样保持沉默,只伸手帮张楚茹掖了掖被子,然后直起腰:“我也是独生女,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病床上的年轻女人跟完全没有听到一样,毫无反应。
陈敏下意识地抓余秋的衣角,朝她使眼色,这个张楚茹真是怪怪的。
余秋在心中无声地叹息,她安慰了一句张楚茹:“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按铃,我们会过来看你的。回头我们想办法跟你妈妈谈谈,总归要有人照顾你的。”
两人推开病房门出去的时候,陈敏忍不住问余秋:“跟她妈说有用吗?”
“不知道,不过他们家应该有其他的亲戚吧。”余秋也头痛,“反正她现在的情况身边肯定得有人啊。”
两人还没有走到医生办公室,就听见里头传来嚎啕的哭声。
张楚茹的母亲伸手拼命地捶打胸口:“我的命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余秋跟陈敏迟疑着,不太想进去触这个霉头。
不想里头却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关老师,您别难过,张楚茹不是回来了吗?母女之间还有什么事情说不开的。”
何东胜?
两个赤脚医生惊讶地面面相觑,张楚茹的母亲还是何东胜的熟人啊,听这语气好像是他的老师。
余秋赶紧走到医生办公室门口,在外头小心翼翼地听着动静。万一这位关老师情绪过于激动,她们也好在外头有个应对。
关老师哭得喘不过气,一叠声地嚷嚷着后悔:“我不该呀,小何,我真的不该呀。当初我就该让她跟你一块儿回你老家去。”
值班室外头,余秋跟陈敏同款O型嘴。
妈呀,好像他们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瓜。
这张楚茹跟何队长难道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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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位仙女
余秋立刻脑补出一场恩怨情仇的大戏。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恋人, 在高中毕业后, 面临着劳燕分飞的人生十字路口。
小青梅希望跟着自己的恋人回乡, 哪怕是当个农民,她也甘之如饴。
然而准丈母娘却看不上凤凰男,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家千金跟着下乡受苦。
张楚茹是独生女呀,按照政策规定完全可以留在父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