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信阳侯府灭门的过程始末,一五一十的查出来。”
“是,奴婢记下了,”芸姝答应。
陆念锦目光严肃的看着她,又补了一句,“记住,这两件事情很重要,若是你的人查不出来,就让他们去找张久帮忙。”
“奴婢记下了!”芸姝将主子脸上的郑重看的分明,连忙答应道。
陆念锦吩咐完,才松了口气,站起身往寝房里走去。
寝房中,萧询正倚在榻上看书,瞧见陆念锦进来,他放下书,看了她一眼,问,“回来了?”
陆念锦嗯了一声,走上前去,在榻边坐下,拿起他刚才看的书,道,“不是说了,你现在只能休养,不能动用精力,你怎么就不听。”
“无妨。”萧询摇了摇头,“就是一些普通的史记,我看这些就跟你看话本子一样的。”
陆念锦:“……”
她有些不高兴的挑了挑眉,“太子的意思是,我智商低,远远不如你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询自觉失言,忙赔着笑解释,“我的意思就是,看这些书不算动用精力。”
“那也不可以,”陆念锦的态度很坚决。
萧询无奈的看着她,扶了下额头,须臾,又放下手,问,“你可会抚琴?”
“不会。”
“吹箫?”
“——不会。”
“笛子?”
“——也不会。”
“那跳舞呢?”
陆念锦脸上蕴起一抹绯红,低头掩饰的轻咳了一声,道,“会一点。”
“那给本宫跳个舞罢,解闷。”
陆念锦抿着唇看了他一眼,“阿询你确定吗?”
“还是算了吧!”萧询的目光转移到她的小腹上,道,“你还怀着身孕。”
陆念锦:“……你等我片刻,我先去准备准备。”
说完,也不等萧询答应,就朝外走去。
萧询看着她匆匆离开,眼中有七分担忧,三分期盼。
陆念锦这一走,就是半个多时辰,等她再回来时,她身上多了一件月白的羽毛披风。
萧询看着,不禁挑起眉来,“你……确定要穿着披风跳舞?”
陆念锦没有搭理她,她伸手扯向脖颈间的披风带子,下一刻,月白的羽毛披风就落了地。
她临时准备的舞衣也露了出来,上面是一件紧身,坠着宝石的晶亮小衣,下面则是低腰的薄纱灯笼裤,中间露出一段纤腰,雪白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璎珞,间或追着铃铛。
萧询定定的看着,眼中有惊艳浮现。
陆念锦迎着他的目光,忽而魅惑一笑,下一刻,双臂如蛇一般舞动,跳起舞来。
她的舞姿妖娆热情,眼神魅惑,每一个转身,回眸,萧询都忍不住喉结滚动。
……
小半刻钟后,一舞毕,她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小的汗滴。
萧询眉眼暗哑的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陆念锦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羞涩的笑朝他走去。
萧询捻着帕子,细细的帮她擦起额头上的汗珠。
擦完后,陆念锦低低的道了声谢。
“不必,”萧询低头看了她一眼,下一刻,突然转了话题,道,“九月初三,在承国公府,你也是打算跳这样的舞?”
陆念锦听萧询这般说,回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萧询说的是承国公生辰那日的事。当初,她的确是答应了萧德要跳舞的,只是最后没跳成罢了。
“当然不会!”想着这些,陆念锦求生欲极强的看着萧询,道,“这样的舞,当然只能挑个我自己的相公看了。”
“这还差不多!”萧询转嗔为喜,抬起手,在她鼻头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陆念锦低头笑笑,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打了个喷嚏,“阿嚏!”
“冷吗?”萧询朝她凝白如雪的手臂看去,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