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才也随着芸姜守在外面,将寝房里的话听的真真的,是以,无需陆念锦和芸姜多说一句,两人一左一右,堵上秦嬷嬷的嘴,扯着她就往外走去。
陆念锦看着秦嬷嬷被拖走,想到她刚才的疯狂举动,她后怕的长舒了一口气,随后看向芸姜道,“刚才多亏了你了!”
芸姜笑笑,却不敢居功,“这都是姑娘暗示的好。”
是的,芸姜方才出去的那段话,并不是随便说的,她是在暗示陆念锦,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同时也是在敲打秦嬷嬷。
但遗憾的是,秦嬷嬷最后终究还是选择了一意孤行。
另一边,萧询今日刚好是休沐,得知洛神苑秦嬷嬷行刺之事时,他刚进书房,在书桌后坐了下来。
必应像往常一样,将书桌上的折子、邸报,仔仔细细的整理了一番,整理完后,他才注意到萧询手边倒扣着的一张纸,便随口问,“师叔,这是什么?”
萧询将手边的纸页翻了过来,道,“一个谜题。”
“谜题?什么谜题?”必应很有兴趣。
萧询经过昨夜的碰壁,已经对询问别人失去了兴致,所以眼下他并没有多说,直接将那页宣纸给了他。
必应接过,轻声的念道:“我在上,你在下,你不动,我不动,我一动,你就痛,你出水,我高兴……”
“这不就是师父最爱干的事情,钓鱼嘛!”过了会儿,他小声的嘟囔。
萧询听他这般说着,眼眸顿时一亮,坐直了身子,看向他道,“必应,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必应狐疑的朝自家师叔看了一眼,然后道,“我说,这个谜题的谜底不就是钓鱼嘛!”
“我在上,你在下,你不动,我不动,我一动,你就痛,你出水,我高兴……是啊,本宫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谜题的答案就是钓鱼呢!”萧询恍然大悟的说着,他一拂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绕过书桌就要往外走去。
这时,外面却传来一阵敲门声,萧询停下了脚步,他单手负在身后,看着书房的门,沉声道,“进来!”
下一刻,书房的守卫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前禀道,“启禀太子,洛神苑太子妃身边的芸荇和云蕙姑娘有要事求见,深盼太子拨冗。”
“让她们进来,”听到是有关陆念锦的事情,萧询顿了一息说道。
守卫躬身退了出去,没多久,芸荇和云蕙就拎着秦嬷嬷走了进来。
萧询看到双手被反剪到身后,下巴被卸了的秦嬷嬷,微微的惊了一下,然后才肃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芸荇闻言,拱了下手,开口,言简意赅的秦嬷嬷刺杀萧极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询听完后,脸色当即冷了下来,他的眼中仿佛凝了寒冰一样,冷冷的看向秦嬷嬷,叫了声“来臣”!
话落,不过几息,来臣便出现在了书房中,向着主位上的萧询,拱手道,“主子请吩咐!”
萧询目光寒彻,望着秦嬷嬷道,“将此人交给张久,让他不必手下留情,务必要让她将所有的料都倒干净了!”
“属下领命!”来臣神情凛然的应了一声,他接替芸荇和云蕙,拎起秦嬷嬷便往外走去。
而宫里的张久,没多久句收到了来臣的传讯,快马加鞭的去了城外的庄子。
“你们回去吧。”解决完秦嬷嬷,萧询冲芸荇和云蕙摆了摆手。
“喏,”芸荇和云蕙低低的道了一声,转身离开。
萧询在两人走去,脸色更加阴沉起来,眼中寒芒阵阵,以前他倒没有看出来,景妃竟有如此手腕。
敢让秦嬷嬷刺杀极儿,他当他是摆设吗?哼!她既然敢三番两次的对他的妻儿下毒手,就别怪他要萧泽一条腿!
萧询当日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旁人只知道,第二日,四皇子萧泽从孟寺卿府中翻墙出来时,不小心摔断了腿,就连宫中的太医都不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