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哭。”
“哭多了，就不漂亮了。”
“爸爸说姐姐和妈妈的眼泪是珍珠，一直哭的话，珍珠就贬值了。”
“嗝。”星星打了个嗝，大大的眼睛睁圆了。
“哭多了就不值钱了吗？”星星是个小财迷，尽管她和她弟弟的小金库，已经有好几万的存款了。
“对，爸爸说的。”辰辰点头。
“爸爸不说谎的。”星星连忙擦眼泪，擦不完，就把脸伸到弟弟面前，“弟弟，帮我擦。”
辰辰小大人似的，胖乎乎的手伸过去，帮他姐姐擦干净。
“弟弟，牵手。”星星说。
辰辰把姐姐的手牵得紧紧的，“星星别怕，我可以保护你的。”
沈念和顾晟看到这里，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沈念晃了晃跟丈夫牵着的手，“他们应该不会找我们了，我们走吧。”
“好。”顾晟握紧了她。
两人并肩前行，顾晟举着一把遮阳伞，替沈念打防晒。
沈念语气带着怀念，“我弟弟小时候，也像辰辰那样，说要保护我，但其实，是我保护他还差不多。”
顾晟说：“沈律很爱你。”
“是。”沈念换一只手牵顾晟，转个身，面向顾晟，倒退走，“星星和辰辰关系这么好，我很开心。”
突然停下来，抱住顾晟，“能生下星星和辰辰，我很幸运。”
顾晟低头吻她，将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谢谢你念念，嫁给我，生下他们。”
—
辰辰和星星十二岁，上了初中一年级。
姐弟两人实在是太好看了，开学第一天就出了名，每天都有告白信藏在他们的抽屉里，还特别多。
姐弟俩把情书收回家，但都没看。
渐渐的，他们越来越苦恼。
因为大家不止是偷偷写情书了，还会拦着他们直接告白，辰辰最怕女孩子哭，可他一拒绝，女孩就哭。
星星这边也是，她不怕哭，但她怕辣眼睛。
学校一个小霸王公开放话一定要追到她，然后天天堵她，可他的长相实在很辣眼睛，她太痛苦了。
她不得不每天狂看弟弟洗眼睛。
但弟弟不跟她同班，每节课下课都要洗眼睛的她太累了，得爬一层楼！
姐弟两人实在没办法，只好找上爸爸妈妈。
沈念正窝在顾晟怀里看电影，见一双儿女在影厅外面探头探脑，就朝他们招招手。
将电影暂停，她问：“星星，辰辰，怎么了？”
“妈妈。”星星爬上沙发，坐在沈念身边，把脑袋往她怀里拱，“我和弟弟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你。”
辰辰坐的端正，脑袋跟着点啊点。
“什么问题呢？”沈念从顾晟手里拿两颗剥好的开心果仁，两个宝贝一人嘴里喂一颗。
“妈妈，你这么漂亮，以前是不是也很多人追呀？”星星皱着秀气的眉，“那你不喜欢他们，怎么拒绝的呢？
我和弟弟都好烦，弟弟一拒绝，女孩子就哭。
我这边更讨厌，我拒绝他们，他们锲而不舍，可他们长得太不符合我的审美了。”
沈念差点被呛到，把水咽下去后，顾晟又帮她拍背，“小心一点。”
沈念吐了吐舌头。
目光回到孩子身上，她问：“星星和辰辰怎么不问爸爸呢？爸爸长得不好看吗？”
“爸爸对别人都很冷淡，肯定都是直接拒绝。”辰辰说，“爸爸只对妈妈温柔。”
沈念一人亲了一口，笑着问他们：“爸爸对你们不温柔吗？”
星星看了一眼顾晟，瘪瘪嘴，拿出手比了一小段距离，“一点点。”
辰辰比较直白，“爸爸嫌弃我和星星总跟他抢妈妈。”
沈念：“……”
辰辰继续：“爸爸记得我和星星小时候总缠着妈妈睡觉，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