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了用以承重的柱子上,在解剖刀一厘米的地方,还插着一根狼毫针,在光线的照耀下,反射出一缕细微的光芒。
诸葛神捕和凶手隔着屋顶厮杀,你一刀我一刀,好好的一个屋顶,被切的破破烂烂,刘危安没有出手,申怡云和刑沐沐见到刘危安没有出手,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只是离开了饭桌,躲在了边缘。
诸葛神捕的刀势大开大阔,很正派,力量含而不发,这种刀最难抵御,因为你猜不透他什么时候突然爆发,不过,凶手也不是常人,刀法刁钻,而且善于使用暗器,诸葛神捕两次想冲破屋顶出去,都被狼毫针打回来了,狼毫针深深地刺入了木质地板中。
嗖——
一条软鞭从诸葛神捕的腰间滑落,化作一条灵蛇从被刀光划烂的屋顶射了出去,外面响起了一声痛哼声,听声音,年纪不是很大。诸葛神捕猛力一扯,软鞭绷的笔直,落下一些木屑,却没有把人扯下来,数跟狼毫针射向诸葛神捕,诸葛神捕右手挽出一片刀光,把狼毫针都卷了出去,接着一扯之力,闪电射向屋顶。
屋外的凶手见状,有些着急,三枚狼毫针射出,却不是射向诸葛神捕,而是射向屋内看热闹的刘危安、刑沐沐和申怡云三人。
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刘危安很生气,他已经站在房间的边缘了,后背都贴着墙壁了,还要他怎么做?就是这样,还不放过他,岂有此理。
诸葛神捕自然明白凶手在这样做的目的,所以,他选择无视,砰的一声,把屋顶撞出了一个大窟窿,冲出了屋外,密集的兵器碰撞的声音传来,又快又急,尖锐的声音传出去很远,整条街道都听见了动静,立刻,大批的吃瓜群众好奇地看向这边。
包厢内骤然亮了起来,原来是刀光映照的,刘危安的手上多了一把刀,第三刀。刀身上有三根细如牛毛的针,狼毫针。因为担心狼毫针有毒,刘危安没有用手接,他见到诸葛神捕每次都是避开狼毫针,肯定是有原因的。
刑沐沐好奇地看着第三刀,这刀,其貌不扬,还没有诸葛神捕的唐刀好看,原来刘危安是用刀的。
“这个刀客是何许人也,竟然能与诸葛神捕打得有来有往!”
“这可不是有来有往那么简单,没看见诸葛神捕把捆囚鞭都亮出来了,这可是诸葛神捕的秘密武器。”
“这人蒙着面,多半是大家熟知的人物,只是,他的刀法路子,我怎么没有见过,谁认出来了,是哪门哪派?”
……
大街上,议论纷纷,诸葛神捕在熊阳城的名声很好,言语之间,都是偏向他的。砰!一声巨响,包厢内的刘危安脸色一变,暗骂一声:“两个浑蛋,打架就打架,拆房子干什么?”三人慌不迭从窗口跃出,身后传来轰隆一声,整栋阁楼轰然散开,四分五裂。烟尘之中,传出诸葛神捕冰冷的声音。
“哪里逃!”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朝着城外射了出去,前面的是蒙着面的凶手,后面是紧追不舍的诸葛神捕。
“神捕,我来帮你——”凶手的正前方突然冒出了一条大汉,手持一根熟铁棍,威猛霸气,一招横扫千军,卷起一股风暴,可怕无比。
“不要,快闪开——”诸葛神捕焦急大叫。
大汉的熟铁棍即将扫中凶手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了,凶手与大汉擦肩而过,翻越城墙,飞了出去,大汉保持出击的姿势不动。
“张军怎么了?被人点了穴道吗?”
“不像,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妙!”
“也没看见他伤在什么地方吧?”
……
突然,叫张军的大汉从房顶上直挺挺摔了下来,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把大街上的人群吓了一跳,纷纷冲上去查看情况,这一看,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张军七窍溢血,已然没了生命。
凶手和诸葛神捕一前一后出了城,十几个穿着捕快服饰的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