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厅,消失在黑夜中。
“赤焰天,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刘危安轰杀了两只铜甲尸后,本来打算离开,但是只是迈出了一步,就收回了脚步,缓缓转身。
一身红衣的赤焰天十分骚包,冷酷的脸上带着莫名的仇恨。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白衣飘飘,潇洒分流。
“刘危安,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赤焰天的声音很冷,他本是骄傲之人,第一次下山就被刘危安打的差点挂了,靠着赤炼炉才保住了性命。他不敢回火云洞,怕被师门师兄弟嘲笑,一个人都在隐秘的地方把伤势治好了才敢重新现身。
他的目的很明确,找刘危安报仇雪恨,洗刷耻辱。
“我们的恩怨暂且放一边,不知道身边的这位是何方高人?”刘危安的目光落在白衣人身上,如此丰神俊朗的人,比他见过的所有年轻俊杰都要帅气,后一星算得上年前一辈里里面帅的没边的人,但是也比不上此人。
剑二十三也是一枚帅哥,但是过于冷酷,少了风流潇洒。
“鱼莲山,鱼机炘见过刘危安总督!”白衣人露出手来,刘危安才注意,此人竟然拿着一柄折扇。
这大半夜的,天寒地冻,他竟然带着扇子出门,这骚包程度,比赤焰天还要夸张。
“鱼莲山?”刘危安的表情愣了刹那,看着鱼机炘,缓缓问道:“鱼兄也是来杀我的?”
“小弟是来奉劝刘兄放下屠刀的!”鱼机炘笑着摇头。
“放下屠刀?”刘危安诧异无比,指着远处大街上的如潮丧尸,“你是让我不要杀丧尸吗?”
“他是劝你不要对人类动刀子!”红婵从空中飘落,和她一起的是他的师兄青鹰子。
“是这样吗?”刘危安看着鱼机炘。
“是的!”鱼机炘点点头。
“请问,他要杀我,我要还手吗?”刘危安指着赤焰天。
“如果刘兄束手就擒的话,我可以向赤兄求情,让他不杀你。”鱼机炘认真道。
“如果赤焰天不听呢,坚持要杀我,那我不是死了?”刘危安问。
“我相信赤焰天是一个讲道理的人。”鱼机炘道。
“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可以不杀你。”赤焰天笑了起来,但是笑容充斥着血腥,犹如择人而噬的鲨鱼。
“刘兄放心了吧!”鱼机炘一副早就知道事情会这样的表情。
刘危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红婵姑娘,你可知道,有些事情,可一不可二,可二不可三?”
“刘总督放心,我这次只是来看热闹的。”红婵巧笑嫣然,一派天真烂漫。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鱼兄。”刘危安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穿着黄色长衫,长长的乱发遮挡了脸庞,仿佛凭空而现。
“刘兄请问!”鱼机炘耐心很好,笑容也很暖。
“鱼莲山号称玄门正宗,以守护黎民百姓为己任,不知道鱼兄杀了几只丧尸?”刘危安问。
“刘兄可能不知道,我才刚刚下山。”鱼机炘道。
“请问鱼兄今天杀了几只丧尸?”刘危安再问。
“刘兄放心,以后小弟杀的丧尸一定会多余刘兄的。”鱼机炘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说到底,鱼兄是一只丧尸都没有杀过,一个黎民百姓都没有守护,却要来杀我这个杀死了至少百万丧尸、救活了百万黎民百姓的人,是这个意思吧?”刘危安的语气很平静。
“刘危安,你或许是有些功劳,但是抹杀不了,你残害忠良的事实。”赤焰天冷笑。
“我很好奇,鱼莲山定义的正义是什么?鱼兄能为我解释一下吗?”刘危安只是盯着鱼机炘。
“看来你对鱼莲山的误会很深,也罢,你跟我回山一趟,就知道鱼莲山的正义定义是什么了。”鱼机炘刚好打开折扇,忽然停下来了,笑着对漂亮落下的倩影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