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为什么,为什么都那么坏呢?大家都好好的不行吗?为什么做人不能善良一点?妹妹,你这样算计我,我去伺候你,你还要怨怪我,就这般恨我吗?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啊。……我这样努力的做个善良的好姑娘,可为什么善良,并得不到好的结果呢?”
“我是真的想要做个好人的,可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
“还有妹妹,妹妹你对我不好就算了,算计我没成功也就算了,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说我将来会有四个夫君?妹妹,你其心可诛!”
……
叶梨又看了一会,心说,成了,果然生长环境不同,人的性格即便天生,也定然是会有所影响和改变的。
她当年是在慕容眠的面前,割了欺负慕容眠良多的金氏的两只耳朵,更在一直不作为的慕容锦书的身上划了好几道伤口,最后还毁了慕容锦书的脸,叫慕容锦书再也不能做官,同时也恨极了叶梨,当然也不会对慕容眠还留存任何的父女情分。
那时的慕容眠再无任何依靠,只能跟着叶梨走。叶梨偏偏还带着她在山林里行走了百日,逼着她学会了自力更生,自己依靠自己,学会了她不喜欢的轻功和武功……最后拜师,拜的也是一位极其严苛的师父。
可是,这位师父待慕容眠却是极好,慕容眠也算是被这位时常没有表情的冷漠的师父给宠着护着长大的,自己的医术学得不错,还有自保手段,这样的慕容眠,和原剧情里的慕容眠显见是不同的。
她会开始怀疑,这当真不奇怪。
只是……
“呀!”
慕容眠正运气轻功,去采摘悬崖峭壁上的一株灵芝,不想有一抹黑色身影从她身边游走而去。
慕容眠只觉身前一凉,低头一看,衣服完好,可是穿在里面的她的肚兜却不见了!
幸好她被逼着练出来的轻功还不错,将灵芝采摘下后,就去寻那黑色身影。
殊不知那黑色身影,原就是一位采花贼,不知为何盯上了慕容眠,瞧见慕容眠来追他,就嘻嘻哈哈的逗着慕容眠玩。
慕容眠的轻功的确好,可对上这等四十几岁的内功深厚、本就以轻功渐长的采花贼,也根本比不上,被对方戏弄的脸上都升起了薄怒。
只是那采花贼也没有料想到,慕容眠的轻功这么好,身上更是暗器和微微带毒的东西无数,慕容眠追不上他,可他也根本无法在对方放松戒备的时候轻易靠近对方。
眼看天色大亮,山上的人要多起来的时候,那采花贼眼看再也占不到便宜,只能拿着慕容眠的肚兜,伸手抓了好几个黑手印,就要往已经有人声的地方将肚兜抛去——
结果,就是这么巧,慕容眠脚下蓦地一滑,双腿突如其来的一个劈叉,身上一痛,衣裙上就沾了血。
慕容眠怔住。
那采花贼瞧见了,一双绿豆大的眼珠子转了转,当即大笑,一面跑,一面将内力融进了声音里:“这药谷第一美人儿的滋味,老子今日可是品尝过了!嘿!小子们过来作甚,美人儿被老子尝过了第一回 ,你们莫不是要做第二个第三个?这美人儿的肚兜,就赏了你们好了!”
药谷奔来的几个年轻人过来时,就有人认出:“采花贼黑蝴蝶!糟了,慕容师妹!”
“这肚兜!”
“师妹!”
“师妹你的月事时间……不是还没到吗?你这是……啊!对不住对不住啊慕容师妹,我不是故意戳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