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挽月:“???”
青枝带着两个婢女,端着水和早饭站得远远的,没忍住笑:“噗……”
风挽月一阵耳热:“别念了!这一段跳过,直接说说,萧玦都说了什么。”
“是。”墨九调整了一下嘴角。
青枝对婢女挥挥手:“放下东西,先出去。”
婢女将早饭摆放在院子里的亭子里,迅速出了松泉苑,还体贴地带上门。
等人走了,墨九才道:“殿下说,他已经顺利入了卫城,叫小姐放心。
濯公子是毒,是他自己下的。
他要下毒,嫁祸给权臣,故而,一群人之中,中毒最深的人便是他。”
嫁祸?
风挽月挽袖口的动作一滞:“他的胆子,倒真是大。”
墨九点头:“从前,还真没看出来。”
风挽月抿唇。
她挽好袖子,就着青枝端来的清水,漱口洗脸。
墨九继续道:“濯公子下毒一事,是让墨五去做的,做得极为隐秘。”
风挽月吐了漱口水,吸了一口冷气:“难怪,他当时跟萧玦要墨三……”
如果,萧玦没把墨五给萧濯,去执行下毒的人,就是墨三。
朝廷和皇室的人,总有见过墨三的。
若墨三暴露了,萧玦也会被牵连出来……
真是太冒险了!
青枝将拧好的帕子递给风挽月,忧心忡忡道:“小姐,殿下和墨一不会有事吧?
濯公子那么狠,万一,他弑兄怎么办?”
弑兄?
风挽月摇头:“他不会的。”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萧濯在计划着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风挽月没等太久。
两天后,萧玦的信再次传来。
信上说,太后**折损了几个谋臣,就连太后的侄子也没救活。
本要塞入萧濯后宫的几位权臣千金,也中了毒。
至于萧濯,日日吐血……
中毒不深的太后,下了道懿旨,抓了好几个不对付的权臣,强安上各种罪名,抄家的抄家,砍头的砍头。
总之,朝廷是乱了。
趁乱,最好摸鱼了。
之后,一连好些天,萧玦都没有再传信回京。
见风挽月不但不急,反而每日逗孩子、出门采购年货,青枝都急了。
忍了好几日,青枝终于忍不住问:“小姐,你就不担心殿下么?”
风挽月侧眸,打趣道:“想墨一了?”
青枝脸一红,害羞道:“奴婢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了,就想黏着小姐,黏着夫君。”
风挽月忍俊不禁:“那,我替你催催?”
青枝捂脸:“谢谢小姐!”
风挽月写了封信,让墨七去把墨九叫来。
谁知,墨七刚要出门,就和墨九撞上。
墨七疼得抽了口气。
墨九抖了抖肩,语气严肃:“小姐,殿下传信来,说,除夕不能陪您和小公子们过了。”
“什么?”风挽月惊讶地探出头。
事情,好像比她想象的要严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