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还要这样……”
呼吸渐促。
……
次日。
一大早,萧濯就收拾妥当,穿着锦袍,意气风发地出了郡王府。
离开时,连个行李都没带。
赵幸见他这样越发满意,客客气气地将他请上马车。
上千人马,浩浩荡荡离京。
萧濯走了,却把妹妹湘儿给留了下来。
知道哥哥走了,湘儿哭了好几日。
风挽月中途去劝了几次,但小姑娘胆量小,又非常怕人,风挽月索性不去打扰她,只派了几个伶俐的婢女去照看着。
就连年夜饭,也是婢女送去上水轩的。
……
元宵,萧晟在府中请客。
晚饭间,赵骞道:“晚上,水街那边有灯会,还要放烟火。
饭后,一起去赏灯?”
萧玦抬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赏灯这样浪漫的事,不是和心上人一起么?
本郡王有媳妇儿,为什么要跟男人一块约会?”
萧晟附和:“就是,我要陪姣姣和小宁儿呢。”
赵骞撇嘴:“有家室的人,说话就是硬气。”
说着,他转头问风映寒和陆照:“大舅哥,陆公子,我们一起去赏灯吧?”
风映寒冷淡道:“我有安排了。”
陆照温和一笑,回答道:“我被安排了。”
赵骞:“……”
他放下碗筷:“罢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吧。说不定,今夜就能遇见心上人。”
说完,竟真走了。
风映寒看了眼天色,对风挽月道:“衮州那边有个生意出了点问题,我和晚庭兄要连夜过去。
估摸着,后日再回来。
若是有事,传信给我。”
风挽月有些讶异:“今夜就要走吗?”
风映寒点头。
因为有要紧事,风挽月也不好挽留:“注意安全,一路顺风。”
风映寒和陆照起身。
凳子还未拉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赵骞去而复返,扶门喘气,满脸通红:“长熹,卫城传消息来了!”
屋内人齐齐抬头。
正好,墨一拿着信件过来。
字迹,是墨三的。
萧玦眼皮跳了两下,问:“萧濯出事了?”
墨一回道:“皇上驾崩,濯公子会在七日后继位。”
果然……
“这么快?”萧晟惊讶地先开了口:“濯儿这才接过去多久,萧焕就死了?”
萧玦从墨一手中接过信,只扫了一眼,就开口道:“萧焕要今夜子时才驾崩。”
众人:“???”
赵骞愣住,问:“今夜驾崩,是什么意思?”
“傻呀你?”萧晟道:“意思是,萧焕今夜要被弄死、被驾崩。”
被驾崩?
风映寒望了眼即将暗下来的天色:“这群人,为了权利,真是无恶不作。”
风挽月担忧地开口:“哥,你们还走吗?”
“走的。”风映寒看着她,唇角微弯:“哥哥要为你多攒钱,争取让你早日成为大越最有钱的女子。”
“为何?”风挽月疑惑。
风映寒朝她淡淡一笑,用胜券在握的语气道:“很快,你就会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