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过,脑补了一下,还是觉得心理上有些承受不了。
她从萧玦手心抢过一小把瓜子,开始剥皮。
刑场上,朝廷的官员正声情并茂地宣布萧晦及一众党羽的罪孽。
上首,小皇帝正坐立难安。
风挽月看了一圈,没看见风凝玉,倒是瞧见了林听蕊和太后。
两人明明是如花般的年纪,却一副枯槁色。
瞧着,哪里像是二十多岁的人?
风挽月挽上萧玦手腕,靠在他肩头:“我忽然觉得,对你的爱意又增长了几分。”
萧玦:“???”
手中的瓜子,忽然不香了。
他眼神兴奋,转头看着风挽月:“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呗?”
套路她?
风挽月回道:“好话不说二遍。”
萧玦一副受伤的模样:“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没听清,多说一遍怎么了?”
风挽月松开他的手腕:“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我同你说话,你当耳旁风。
你说,你是不是因为成亲久了,对我腻了?”
她的声音,略微大了点儿。
旁边一个妇人侧过头来:“小伙子,你妻子待你这样好,你可不能冷落她。”
又一个妇人也帮衬着开口:“夫妻过日子,开始的时候如蜜如糖,日子久了,就会归于平淡。
小两口好好的,别闹矛盾。”
两人七嘴八舌劝了一通。
耳边嗡嗡的,萧玦听得头都大了:“我没冷落她!我也没同她闹矛盾!”
两个妇人显然不信。
萧玦急了。
当着两人的面,他一把拽回风挽月,凑上去亲她的唇,故意弄出声音。
风挽月:“……”
两个妇人:“……”
萧玦脸不红心不跳,厚着脸皮凑向风挽月:“这辈子,我都不会腻你。
我爱你,每天都想黏着你。”
风挽月:“……”
“哦哟……”
周围本来围观行刑的百姓,纷纷转头朝这边看过来,兴奋地起哄。
风挽月想死。
如果脚底有个地缝,她一定马上钻进去。
社死,不过如此。
这萧孔雀!
可恶!
风挽月面红耳赤,浑身热得好似要喷出火来。
她往刑场瞥了一眼,一手拽了萧玦手腕,一手开路:“赶紧走!”
有人起哄:“娘子急不可耐了。”
风挽月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急不可耐?
什么乱七八糟的?
青天白日的,可不兴开黄腔!
萧玦笑得十分灿烂:“我家娘子脸皮薄,害羞了,我先带她换个地儿观刑。”
话音落下,人已经被拖走了。
两人穿越过人山人海,远离了人群和刑场。
萧玦口哨一吹,招回装扮成普通百姓、隐藏在人群中的侍卫,低声叮嘱了几句,又让人散开了。
他牵上风挽月的手,大摇大摆地爬上楼船:“今日,天时地利人和,为夫带你去开心开心!”
“做什么?”风挽月跟着他进了船舱。
“造小人儿。”
风挽月咬牙切齿:“萧长熹,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