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的身体,又硬又滚烫。
才一靠近,风挽月就感觉一阵灼热的气息把她包裹住。
萧玦的心跳,强劲有力。
风挽月整个人僵住。
萧孔雀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动不敢动,呼吸节奏逐渐被打乱,心跳逐渐加快,体温也逐渐上升……
萧玦动了动。
“咕咚。”
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他护着风挽月的手有些僵,不耐地催促道:“仵作,把盒子打开!”
“不……不要打!”风文逸彻底慌了。
萧玦冷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听你的?仵作,动手!”
郡守连忙催道:“仵作,赶紧的,把盒子打开瞧瞧。”
说完,警告地对风文逸道:“你要是再敢阻挠办案,当心本官把你当犯人抓起来!”
风凛也沉声道:“逆子!住口!”
地上,仵作拿出工具,小心撬开盒子。
这一撬,他抬头道:“郡王,大人,这木盒的边缘,竟都是用蜡油封好的。”
“心思还挺缜密。”萧玦嗤道。
仵作小心刮去蜡油,将盒子打开。
“吧嗒”一声后,盒盖松开。
盒子里,赫然放着一块用木炭写满了文字的布片。
郡守急道:“把布片给我瞧瞧!”
仵作递上布片。
郡守只扫了一眼,额头就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来:“郡王,这上面的内容……”
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萧玦皱眉道:“瞧你那怂样!赶紧念,别墨迹!”
郡守抹了把汗,踌躇着念道——
“罪人有事启奏皇上:今清河郡王萧玦,于封地大兴土木,修建宫殿,豢养私兵,压榨百姓……
萧玦有举兵造反之嫌,望皇上明察,早日处理。”
末尾,没有落名字。
一封信念完,郡守流了一后背的冷汗。
他是清河郡守,如果这封信被送到皇帝手中,彻查之前,他这郡守必定会先遭殃!
郡守颤着手拿着布片:“郡王,写信之人,着实可恶!这不是成心想害死您么?”
害他?
萧玦冷哼道:“本郡王又没有修建宫殿、豢养私兵、欺诈百姓,怕一封信做什么?”
该怕的,是写这信的人。
萧玦眸光一转,落在风凛脸上:“岳父,地上这尸体,已经辨认得差不多了吧?”
风凛脸色阴沉:“是柳氏,我的妾室。”
风挽月动了一下。
她没想到,风凛竟然这么快就承认了。
还以为,他这么要面子,会否认呢!
一旁,风文逸“哇”地一下哭出声来,瘫软在地上:“娘……”
公鸭嗓声,惊起了枝头的鸟雀。
风文逸怕那尸体,就匍在地上,哭得十分凄惨:“娘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即便再想玉儿,你也不能独自上路啊!
好端端的,你写信告郡王做什么……”
风文逸哭得嘶声裂肺的。
风挽月轻拉了一下萧玦的衣领:“信,约摸着就是他写的。”
“收到。”萧玦低声应她。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额头上。
气息,带得她额头前的碎发轻动,一阵发痒。
风挽月差点抖了一下。
萧玦没察觉到她的异动,而是突然出声:“尸体动了!”
“呜啊……”
风文逸吓得跳起来。
他脸上挂着泪和鼻涕,狼狈不堪。
风凛脸色又难看了几分:“郡王殿下,死者为大。”
死者为大?
萧玦被逗乐了。
他皮笑肉不笑,对风凛道:“国公爷,你的这句话,该对你的好儿子说才对。
风文逸心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