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时候心里莫名的空荡荡的,却找不到东西来填补,叶飞青想,他是想师妹了。
这样的话,他只能去京都了。
孟溪是在下午到的孟家。
见到她,王氏咧嘴大笑:“阿溪,我们都听说了,阿深考上状元了,是不是?哎呀,他人呢?”说着往后看,却并没有看到孟深,“他没有跟你回来?”
“定然是嫌弃我们家了。”孟竹冷哼道,“管他做什么呀,倒是阿溪委屈了,给他做了整整两个多月的饭。”
瞧瞧,这两人天生是死对头。
孟溪见祖母等人也出来了,帮孟深解释:“他现在是翰林院的修撰,虽说你嫁人那日不上衙,可皇上赐了恩荣宴……就是请他们吃饭的意思,你说,他怎么能不去?”
“这当然不能不去!”孟方庆忙道,“皇帝请吃饭,不去的话脑袋不得掉了,”连连摆手,“不行不行。”
原来还有正当理由?孟竹不再说话。
老太太拉着孟溪的手:“这段时间辛苦了,但幸好阿深争气,我们孟家可是祖上冒青烟了!”
王氏笑道:“是啊是啊,阿溪你不知道,最近串门的人特别多。”
孟溪听了皱一皱眉:“大伯母,若是要让义兄做什么事情,可千万要拒绝,也不能收他们的东西。”他才当官,不能被污了名声。
“那当然,我会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你放心,我不会替阿深找麻烦的。”她也不敢,那小子不当官时就很不好惹,如今当了状元,她那是要在老虎身上拔毛,疯了不成?
孟溪放心了。
众人见到她回来,忙着去准备晚饭。
孟竹拉着她说话。
孟溪将孟深的贺礼拿出来:“往后你别对他冷言冷语的,不说他是个官,就不是,你们闹了这些年也够了,难道要做一辈子的仇人不成?”
谁让他这么讨厌,孟竹哼了哼,将贺礼打开来,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她看清楚之后,尤其是看到里面画了她跟孟溪坐一起的样子,忽然心头就软了下来。
“哥哥的意思,应该是等你想家了,看看这画,虽然你就嫁在附近,可挂在家里总是一种念想不是。”
“嗯。”孟竹点点头,问她,“那你老实告诉我,他可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