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己听懂他的弦外之音。
他又火了。
忍着半天没发作。
返身上车，姜温温目光紧紧追随着孤身长立的身影。
姜亦己冷笑：“眼珠子不要了？”
姜温温乖乖收回目光。
开车出了小区，过红绿灯路口。
红灯亮，车停。
姜亦己恨铁不成钢：“一套房，哥哥买不起还是你自己买不起？这么好骗？”
想到沈修远先前说的话，他眼神更冷：“你还想倒贴？”
“别人家的千金小姐包养小白脸，你倒好，挑三拣四，挑了个年纪比你大这么多的货色？”
“真有出息。”
被鄙视到尘埃的姜温温，决定小小为自己争取一把：“哪有那么不堪？沈老师长得还是很好看的”
“哦。”
姜亦己改了导航，导航甜美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回荡：“已更改目的地，已为您定位到最近的医院。”
“……”
以前，姜温温身边没有跟着一个移动监控，去哪儿都是自由的。
现在，身边多了个齐磊，她的行踪，姜亦己一清二楚。
他不限制她的自由。
允许她谈恋爱，允许她跟沈修远约会。
唯独不允许她在外边过夜，每天定了门禁，要求她必须在那个时间段回家。
就为了这事，姜亦己将她的所有工作都重新调整了时间，重新规划安排。
姜温温默认服从。
她明白哥哥这么做是为了她好，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沈修远再怎么跟他好，终究是隔了一层的。
其实他们的本意都是一样的。
沈老师没强迫她。
一切都是她自愿。
除了那晚以后，沈老师也从来没有再提出过这种要求。
他只有嘴上逗逗她，身体上很规矩。
他笑着说嫌弃她身体太弱。
可到底也是不敢让她冒险的，更不想让她改变。
姜温温觉得她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