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这些年来也是苦苦支撑,不惜违拗xìng情,与那位大能,虚与委蛇,才没有让伤势继续恶化。
但私下里,所有行事,无不是那位大能针锋相对,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
这次怕也不会例外,谷梁老祖便听说,这位新收的徒儿,似与那位大能有些纠葛。否则,以她的伤势,长年闭关调养都来不及,哪里有jīng力调教弟子?以她喜好奢华排场的xìng子,多年来,又怎会只有骆玉娘一个徒儿。
谷梁老祖便知道,许下这一个承诺,rì后免不了有些麻烦,可故友肯将两仪圈这等法宝相借,他又怎能吝啬。
两人又在亭中端坐良久,却再无言语,算得时辰将至,平治元君主动起身,淡淡一声告辞,缓步而去。
谷梁老祖看她身影渐远,收去心怀,再瞑目不提。
宋公远看着平治元君出了亭子,便对马明初点点头,当下,马明初、诸万象,还有一直在此地协助邵长平的徐昌,便登上鼎盖,前去拜见。
一旁邵长平留下,却是要陪着骆玉娘,然后请平治元君到住处安歇。
他知道平治元君是师尊故友,但在谷梁老祖座下数百年,也没见过几次。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
这一位女修,也是此界奇人。据传她本是凡俗中一大国皇室贵妃,因一份机缘,迈入修行界。她天资绝顶,一劫而成就大劫法宗师,xìng情爽利,知交遍天下,又喜好奢华,品流极高,当年所设“平治宴”,几若传说中的蟠桃盛会,此界修士,莫不以赴宴为荣,都有称她“平治娘娘”的,又因她本姓薛,也有人称“薛娘娘”。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一场死战,将她从最顶峰打落,此后深居简出,栖身在穷山恶水间,少现于人前。若不是谷梁老祖面子大,交情深,怕还请不来这位。
正想着,薛平治忽地停下脚步,离他们还有两三里路程。
下一刻,便见有人影从旁边的热力扭曲的烟气中走出来,拦在薛平治身前。这边邵、骆两人都是一惊,竟是谁也不知,是怎地在那儿藏了个人。
那人唱了个喏:“元君,屈成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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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早上竟然没发上来,大伙儿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