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宝德便是宗门指派,前来绝壁城代替他辅助仙长管理绝壁城的人选,同样是止心观出身的外室弟子。一般来说,不管是什么职位,前后任的关系总有些尴尬,但余慈和宝德在观中便有交情,且都是修行人,志不在此,故而也没那些扰心的念头。
“余师弟,今夜我来此,是问你,对下月玄阴教摆出的天翼楼夜宴,究竟是怎么个看法。”
宝德非常坦白,一下子便入了正题。谁都知道余慈和玄阴教的仇怨,当时绝壁城各宗门联手挤压玄阴教,也是余慈一手订下的章程。在某种程度上,余慈的态度就是这场宴会能否成功的标尺。
看样子,宝德对宴会是乐见其成的,余慈自然不会做这个恶人,更何况,他已定下参加此宴会的想法,更不会主动去拆台。
见余慈并无不满,宝德也是松了口气。如今在止心观中,便是烧火的僮儿都知道,观主于舟最看重的人,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个刚加入宗门不过数月的年轻高手。
现在人人都猜测,待于舟老道仙去之后,止心观的事务便要尽数交到余慈手上。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便是余慈在修行路上迈得更远,已经看不上止心观的层次。
这也不是不可能,宗门那么多外室弟子,又有几个能接连得到谢严、解良乃至于何清仙师的指点?尤其是何清仙师,不是一惯和那几位不睦么
古怪得很,古怪得很。
宝德连连摇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余慈问他一声:“师兄,还有何事?”
“不,没事等下,差点儿忘了这件。”
宝德取出一件玉简,递了过来:“这是从南方随心阁那边,以飞剑传书发来的信简,言明是找谢师伯,后面也附了师弟你的名字。师伯如今出远门,一时交不到他手上,只有你来收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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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迟更依旧,明天大概也逃不掉,那是最后的攻坚日,后面就是对钉子户的水磨功夫了似乎没我的事儿,月底便可以逃过一劫,感谢兄弟姐妹们帮忙祈祷。望大伙儿再发愿力,让这事儿板上钉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