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皇家秘事文而已,问题不大,莫慌,小场面。
搞事,温阮她是专业的。
而且温阮吃定了文宗帝不会承认他对自己有龌龊想法,毕竟他可是君王啊,普通人家都做不出说不出的事,文宗帝只会更要脸面。
否则他有颜面面对天下百姓,朝中百官?他这个皇帝还要不要干了?
文宗帝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慢声说道:“太子在太玄观的确有很多年了,阮阮你与太子自小只见过一两面,还是在襁褓中时,今日怎么突然记起他来了,可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温阮心想,是阿九给我出的这骚主意,那我能告诉你么?
她微笑:“回陛下,并无人跟臣女说什么,只是臣女时常想着,臣女只是一介女流,既不能为陛下分担天下大事,更不能为陛下在朝中出力,每每想起,都颇是惶恐难安,臣女能做的,只是尽一尽自己的心意,为陛下,也为自己的皇姨父略尽绵薄之力,如此方是身为臣民该为陛下做的。”
文宗帝眼中的笑色彻底不见了,面容沉肃:“太子去太玄观多年,孤的确很是挂念他,但他修行乃是机缘之事,机缘未尽,还不到接他回来的时候。”
温阮又说:“那臣女便去太玄观照顾太子殿下吧,也算是为陛下分忧。”
文宗帝有些不悦地问:“所以你不愿意去安国寺?”
温阮抬起头来,很是认真地说道:“安国寺全是秃子,而且不能吃肉,臣女喜欢吃肉。”
文宗帝:“……”
温阮:“父亲从寺中回来,好生说叨了一番庙中些餐食之清淡简素,我父亲都饿瘦了好多。”
文宗帝莫名就想起靖远侯回朝那日,说寺里吃饭白水煮白菜,跟猪食差不多。
再加上靖远侯平日里就讲究吃食,经常自己下厨,说不定他还真的跟他女儿絮叨过寺里的伙食不好。
“那若是,孤让安国寺给你另起炉灶,让你吃得好呢?”
“陛下,安国寺乃是佛门净土,岂可见这等生杀之事?臣女既是为国祈福,自不能先坏了安国寺的规矩,否则这祈福就是不诚心了,臣女惶恐,万不敢如此胡闹的。”
“你为何要去见太子,是你父亲让你去的?”
“臣女没有要见太子,臣女与太子不熟,臣女只是想为陛下分忧。”
文宗帝忽然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