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大可能,那把短刀是被别人捡走了,给了真正的凶手,同样,那柄短刀上有独特的标志,上面有一些符号。”
周慕娇有些害羞地在纸上写上几个字母:YJ&MJ.
梁山海皱眉:“这是番国的文字吧?我在梁大人留下来的古籍中看到过类似的,周姑娘,你认得番文?”
江雾渔也紧盯着她。
周慕娇一脸无辜:“这是赵大哥让打铁的写哒,原来这是番文,怪不得看起来奇奇怪怪的……这把短刀的样式和标志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刘捕头在现场找到的,是一把外形差不多,但没有半点标志的短刀。”
她将香囊和短刀的形状画了出来,特意在细节处标了红。
她一口气画了十几份,大家各领了一份,立即分头行动了。
天字房里还剩下江雾渔和周慕娇以及赵大叔和唐老板。
江雾渔看了唐老板一眼,唐老板也不知道自已怎么想的,立即就把赵大叔带下去了。
周慕娇给自已倒了杯茶,一口喝光,这才出声:“江叔这是还有事要说?跟赵大哥有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你家确实有重刑犯?”
接连几个问题,都是跟赵云璟有关,江雾渔心想,她真是惨了赵云璟。
“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跟东家你锁定的人应该是同一个,只不过目前还没有找到证据而已。”江雾渔顿了顿,“但江某要跟东家讲的,不是赵公子的事。江某想请东家帮个小忙。”
“你先说。”
“江某的母亲,这些年跟着我流离颠簸,累坏了身体,江某原以为安定下来之后好好将养,定能将身体养回去,却不料母亲最近身体急剧恶化,回春堂的大夫说,家母活不了几天了。 ”
周慕娇心念一动。
江雾渔红着眼说:“江某有一个……妹妹,二十年前,她与东家你差不多的年纪,不幸……离世,母亲她思女成狂,得了心病,郁郁寡欢了一辈子,如今弥留之际,人有些不醒,总唤我那妹妹的名字。”
听到这时,周慕娇已经知道江雾渔想要自已帮什么忙了:“江叔是想,让我扮成你妹妹的模样,前去见你母亲最后一面,让你母亲不留遗憾?”
江雾渔小心翼翼:“东家,您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