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塔号,
满是残肢断臂的甲板上,一场厮杀···或者说围攻进入了尾声。
“呼···呼···”
光头水手长固然强大,但本就被贴脸一波炸弹重伤的情况下,已经一鼓气,再而竭。
噗呲、
光芒一闪,全身是伤的水手长后腰又被刺穿了一个窟窿。
就是现在——
眼中凶光一闪,伤口的肌肉勐然夹紧,硬生生的将刺剑卡在体内,浑身浴血的水手长同时挥斧向后,誓要将航海士那个卑鄙小人干掉。
噗呲!!
鲜血飞溅,利刃切割肉体,噼中了!
“好危险呢,”
然而巨斧噼中的只是一名死不瞑目的水手,关键时刻,航海士达佛朗司直接将旁边的一名部拉倒身前,作为‘盾牌’挡下了已经是重伤状态水手长的攻击。
刷、
趁此机会,航海士抽剑后撤,继续游走攻击。
“啊啊啊啊~~~”
“胆小鬼,废物,像个男人一样和我战斗!!”
狂怒的水手长挥舞着手中的巨斧,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沉重。
如果刀还在,如果没有硬吃爆炸,如果部下没有全都冲到船长室前面···
可惜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水手长周围是不断移动的敌人,就像是狩猎雄狮的鬣狗。不断的有铅弹、刀子落在他身上,全都是一击即退,根本不和他缠斗。
冬!
手中磨盘一般巨大的斧头重重的落在甲板上,脚下的鲜血积成一个小小‘水泊’。水手长的童孔暗澹下去,胸膛中的心脏再次抽搐了一下后,终于停止了跳动。
“死了?”
“应该是吧···”
光头水手长已经一动不动,但正所谓‘虎死威犹在’。高大的身影杵着巨斧屹立甲板之上,双目怒睁,彷佛随时都会暴起杀人!
属于航海士麾下,残留的几名水手在心有余季的同时,也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享受胜——
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响之后,喜悦刚爬上脸的几名水手就被铅弹击飞出去。
?!
“克拉霍恩爵士,您这是什么意思?”
闪身躲开子弹的航海士抬头,看向从成一片废墟的‘船长室’走出来的高帽贵族。
“在船长室中埋下炸药岩,将部下当做弃子。自己躲在坚固的密室中,现在又跳出来对我们疼下杀手···”
航海士一脸遗憾的叹息,
“船长大人,您这样做,真是寒透了兄弟们的心啊——”
“别演戏了,”
一手持杵着手杖,一手持燧发枪的贵族船长冷冷的看着航海士。
“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对吗?”
这个船上能够悄无声息干掉任何一个水手的,除了水手长阿来克之外,还有眼前展露出强大实力的航海士···以及船长克拉霍恩本人!
光头水手长的表现,实在不像是幕后黑手,而船长自己又没有动手,那么唯一的可能自然就是:
对面的航海士!
“你叔叔老于勒,也是你杀的?”
···
面对贵族船长的质问,站在尸横遍野的甲板上,斯文航海士微微一笑,笑容让暗中观察的罗西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词语:
衣冠禽兽!
“有什么关系?”
周围不是尸体,就是即将变成尸体的伤员。
这种情况下,斯文航海士直接‘摊牌了’、‘不演了’。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达佛朗司家的未来,相信叔叔于勒会理解的,克拉霍恩爵士也是能够理解的吧?”
休——
低身,俯冲!
话音一落,斯文航海士就手持刺剑向贵族船长高速冲去。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