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你房间暗藏着无数的护卫。”
李明楼皱眉:“自然是时机不对。”
项南思索道:“你在泗水没有杀我,也是因为时机不对?”
泗水,白袍军跟叛军作战,她急援沂州的时候,项南当然不值得她动手,李明楼漠然不语。
“还有。”项南不介意她的冷漠,也似乎忘记了此时叔父项云的尸首就在脚下,血水染红了他的衣袍,他兴致勃勃,恍若旧友重逢,有无数的话要说要问,“宣武道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来助我?”
李明楼道:“我不是助你。”
项南哦了声,点点头,道:“把淮南道交给我也是如此?”
不待李明楼说话,他嘿的一笑:“你还给我写信。”
李明楼道:“不是我写的,我让别人写的。”
项南叹口气:“果然啊,我其实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