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鸦儿主动开口:“你们说的我都明白,也正如大家所说,我武鸦儿无根无基,靠着凶名才有今日,我有的只是凶名,如果连凶名都没有,那这朝中天下更无我立足之地。”
诸人对视一眼,觉得有道理又有些犹豫。
“只要我能打仗,能牵制住安康山,不管我在哪里,都有立足之地。”武鸦儿道,站起来走到舆图前,指点给大家看,“我在这里牵制安康山,麟州再急也不会危,但如果淮南道危急,那麟州才是真正的危险。”
王力道:“但身在危险中的人是看不到这一点的,你怎么说服陛下信你?”
大家的视线便再次看武鸦儿。
“我从来不是靠说话让陛下信我的。”武鸦儿一笑,将长长的手指在舆图上轻轻一弹,“是靠刀和箭,血和肉。”
厅内诸人低声议论一番。
“那我回去一趟吧。”最先说话的男人道,“总要面见皇帝把事情说清楚。”
“要不要带些兵马回去?”另一个男人建议,“表明心意。”
武鸦儿摇头:“不,不仅不带兵马回去。”他看向那个男人,“向陛下再请兵到相州来。”
男人明白了,笑着应声是。
门外有咚咚的脚步声,不用守卫通禀,来武鸦儿这里还跑的放肆如今这相州也只有......
“爹爹!”
“娘亲收复淮南道了!”
“爹,我们收复淮南道了。”
“爹,娘是不是很厉害?”
五个男孩子涌进来,争先恐后七嘴八舌的喊,让安静的厅内再次喧闹。
武鸦儿笑着点头一一答了他们:“是,我知道了,是很厉害。”
武信满头大汗,不知道是跑的还是练武的缘故,咧嘴笑:“这么大的喜事,爹爹要怎么庆贺?”
还要庆贺吗?在座的男人们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