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池穗穗耳边一热,想到什么,眼尾一挑:“胡说,我又没有过夜。”
“是我说得不对。”贺行望很干脆利落地承认。
然后在池穗穗的目光下又开口:“如果硬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
池穗穗扯了下他的衣服,“你又在暗示我?”
没想到,贺行望反而很严谨地纠正她的措辞:“这不叫暗示,这是明示。”
池穗穗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我送你回去。”贺行望将门上的几个飞镖取了下来,又看了她一眼,“天晚了。”
回去会不安全。
池穗穗哦了一声。
这次出去倒是没碰见什么人,也没有闹出什么误会,一路畅通无阻,连声音都没听见几个。
坐上车后,池穗穗按下车窗,搭在上面看男人,不忘叮嘱:“你记得下次回来把东西带回来。”
贺行望失笑:“我知道。”
池穗穗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接近世界杯到来的时间,射运中心对进来的人也会管理森严,不允许经常过来影响运动员心理。
当然朱教练一点也不觉得贺行望会被影响。
但当贺行望回到中心时,在大厅里碰见来回踱步的朱教练,对方一看见他就停了下来。
“行望啊。”
“教练。”
贺行望对朱教练还是非常尊敬的。
朱教练今年四十多,一大半的时间都耗在了这个项目上,可以说是奉献自己,连婚都没结。
而且对于自己手下的运动员,他非常重视,从来没放弃过任何一个人,说起他,没人不喜欢。
“那个……池记者走了?”朱教练委婉地开口:“你上次在微博上说的未婚妻是——”
“是她。”贺行望颌首。
这么一说,朱教练就松口气了。
如果是同一个人,那就是有始有终,这要是脚踩两条船,他会忍不住开骂的。
至于他和池记者是青梅竹马还是一见钟情,这私人感情上的事,没有特殊情况,他不会过问。
贺行望垂眸,问:“教练,还有什么事吗?”
朱教练嗯了两声,犹犹豫豫地开口叮嘱:“世界杯马上就要到了,你知道的吧?”
“知道。”
“那个……在某方面你要节制。”
“……”
朱教练的意思不言而喻。
贺行望眼神微动,和朱教练刚好四目相对,他声线沉稳:“不会的。”
怪不得池穗穗说教练想歪了。
朱教练放心地离开了。
这边,池穗穗回到柏岸公馆已经时间不早。
心灵安静的时候,想事情也会清楚。
池穗穗闭眼躺在浴缸里,香氛味道清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地玫瑰香,让她昏昏欲睡。
今晚喝的鱼汤是真好喝。
以前她也喝过,怎么没有今晚的感觉,难道真是像老话说的别人碗里的永远是最好吃的?
池穗穗怀疑是贺行望的缘故。
正所谓秀色可餐,有这个成语流传至今,自然就说明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贺行望长得那么好看。
不然池穗穗怎么会被蛊惑到。
她睁开眼,从水里伸出胳膊摸到了一旁的手机,,白皙肌肤上沾了几片花瓣,艶丽无双。
池穗穗直接打了个电话回家里:“宋姨,明天能做今天炖的鱼汤吗?我明天回家,调料齐全。”
“好!穗穗小姐想喝我就做。”宋姨笑眯眯地答应了,对于那一份去哪里了并没有过问。
池穗穗的馋虫都被勾上来了。
抱着这个想法,她连晚上做梦都梦到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
周一又是新的一周。
顾南砚的采访已经被放了出去,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