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沐刚把许子衿放进车里,子衿立马就不老实了,哭着吵着要出去,还拽着李子沐的衣领,用着撒娇的语气:“李子沐,不去,好不好。”
“子衿,你别拽我好不好,把手放开啦。”李子沐也是无奈,轻轻的拉开许子衿拽着他衣领的手。
子衿看着李子沐态度如此坚决,只能假装生气:“李子沐,我不去医院,再拉着我去,我就......”
“你就怎么样?”李子沐手扶着车顶,看着吵闹的许子衿。
“我就咬你!”许子衿气极了,也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
“哈哈哈,子衿你好可爱啊。”李子沐被许子衿给逗笑了,看着她因为醉酒而泛红的脸蛋,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哄小孩子一样说到,“乖一点。”
翟晋庭失落的回到车里,此时,米国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和国内一点都不同,街道上,唯有路灯还亮着。累了一天的翟晋庭靠在椅背,打开了车灯的天窗,望着天空。细想着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下午,给郑一南的电话,总感觉不对劲,虽然他确实是很好的解释了,但是总感觉怪怪的,翟晋庭甚至猜想一定是母亲在他旁边他不方便说。
翟晋庭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郑一南的电话,但是却没人接。
此刻的郑一南,非常的苦逼,因为快要下飞机了,但是却被兰雅芝拉着长戏剧呢!虽然,这时传统艺术,但是郑一南作为90后,却感觉有一点点的听不下去,主要不是老艺术家们唱的难听,是兰雅芝同志唱的有些难听,这声音郑一南是实在消受不了!
因为,快要下飞机了,加上等下就要见到儿子儿媳,这次又是来做“特工”的,老太太异常的兴奋,一刻都不能停下来。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一段《锁麟囊》唱完,李富泉立马把茶水递上,兰雅芝大喝三口之后,神采奕奕的看着郑一南,“唱得怎么样。”
“哈哈哈,不错,特别棒”郑一南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快要聋了,脸上的笑也像是皮笑肉不笑的尴尬。
就郑一南这几句话把老太太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哦?那你说说看哪里好了?”
刚刚他也是随便瞎说的,哪想知老太太居然这么轴:“呃......哪里好,哪里好。”郑一南小声的说道。
就算是小声说,还是被兰雅芝听见了,看着郑一南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说什么呢?是不是说我坏话呢?”说着说着,兰雅芝的二连耷拉下来了。
郑一南急忙否认道:“是非常的好,这一板一眼,这韵味颇有程派风。”
“嗯,有耳力,我确实学的程砚秋的程派。”兰雅芝放下茶杯,“像你这么有学识的年轻人,可不多,有前途啊。”
郑一南刚刚吓死了,可多亏小时候被奶奶拉着听戏剧才有点影响,这才能够糊弄过去,还是奶奶好啊,关键时刻还是靠她。
郑一南一直不接电话,翟晋庭也无奈之下放弃了,拍了下车子方向盘,一时之间也不知要要做什么,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回去最好。
而许子衿正在李子沐的安排下,在医院做检查,相比于国外,国外医疗服务实在是不行。
此时,许子衿的酒也醒了不少。
许子衿靠在李子沐的肩膀上,揉着额头,细想着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李子沐,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
李子沐听到许子衿这句话,就知道了,许子衿这是清醒了,抬手拉开了许子衿揉额头的手,叹了口气说道:“你还好意思说。”
“嗯?难不成我......”许子衿也猜到了,一定是自己耍酒疯了,羞愧难当,
“真丢人。”当中耍酒疯还在国外,丢人都丢到外国了。
“没事,就是你头撞到墙了,我带你来医院看看。”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