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们已经无力插手了?
江靖尘只是随便想想,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异想天开,自嘲地笑了。
另一间房间的南诗逸越想越烦躁,她干脆起来,去找江靖尘他们。
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开门,当她想再敲一下时,门开了。迎面的男子显然刚洗完澡,一身洁白的衣袍松松垮垮地架在他高大挺拔的身子上,头发还没有竖起,还是湿的,仔细看,还有小水珠从发梢滴落。少年挑了下眉,玩世不恭的神态竟然多了一些公子世无双的姿态。
其实江靖尘本来长得就很好看,只是南诗逸没有过多关注,而现在,她竟然不禁看呆了。
“你怎么了?”江靖尘问道。
“没,没什么。”南诗逸转移了自己在江靖尘上的视线,“我就是想说……”
“什么?”江靖尘还是第一次看到南诗逸这般如小女孩般的姿态,嘴角勾起。
“就是……我觉得,南苑是该去一次。”南诗逸故作镇定地说出这番话,“我去和阿弦说一下。”说完,便如同逃跑了一般,急匆匆地走了。
“对了,你……你衣服穿好。”南诗逸不忘回头说了这么一句。
江靖尘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刚才南诗逸来敲门,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竟然没发现衣带居然一边长一边短,看起来就像没有绑上一样垂在腰间。
南诗逸急匆匆走到楚弦房门前,轻轻扣了几下门,却没有人回应。她面色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片绯红。
“阿弦?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
“阿弦?”
“在,有何事?”楚弦坐在床头正在看民间的话本子,不太愿意搭理。
“即刻启程去南苑吧。”
楚弦突然竖起了耳朵,“你说什么?”
南诗逸也没有再扣门,门却开了。楚弦的小脑袋露了出来。
“去……南苑。”南诗逸无奈地说。
……
他们三个人来到了南苑,门口的看守人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没有祭司大人的通帖,不能入内。”
“麻烦通告一下,我是琼山的江靖尘,此事与你们曦月教是要要事相商。”最后,三人还是决定,由江靖尘以琼山的身份去南苑。
“没有通帖,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入内。”
“……”
“真是刺儿头。”楚弦漫不经心地说道,惹得那几个看守人吹鼻子瞪眼。
“我们真的是有要事。”南诗逸诚恳地说道。
“我告诉你们,若是这件事出了什么差错,你们整个曦月教,也是难辞其咎的。”江靖尘看着几位大爷,实在是……刺儿头。
“难辞其咎?你好大的口气。”不远处来了一个少年,他瞟了江靖尘一眼,“这不是那个无赖吗?”
江靖尘也看清楚了来人的样貌,饶有趣味地笑了,“嘿,小侯爷。”
又是这个小屁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