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都已经过去。
结婚也好,男人也罢,从今往后她只属于他了。
沈司岸并不介意她的过去,相反和她在一起后,他希望自己能够帮她从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中走出来,让她彻底放下心结,毫无芥蒂的接受他。
但刚刚意乱情迷,男人被她那副妩媚动人的样子勾得理智尽失,动作粗暴了些,只顾做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对她做的那样。
他眯着眼,忍不住想,她这幅样子,或许也曾被其他男人看到过。
心中翻江倒海的醋意涌上,对喜欢的女人那种蛮横又霸道的占有欲让他很不高兴。
早知道童州市有她,或许更早知道她在英国念书,他就该在那个时候追过去的。
晚了一步的男人不敢生她的气,只能气自己动作太慢。
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再沉稳淡定的男人也会喜怒无常。男人内心这种隐藏极深的自私和占有不受控制的被表达出来,沈司岸在这方面就是个普通男人,他会吃醋或是烦恼,但又怕告诉她了,会让她觉得自己在乎这个东西,让她不开心。
所以他旁敲侧击的问,像个不服输的孩子似的,希望自己比她遇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
这样才能保证在她的心里,往后都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再也没有别的男人能够插进来。
“因因,”他突然抿唇,眼中略带无措,“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
舒清因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他是用力了点,不过还好,她会发抖真的就是紧张和害羞而已。
“额,还好。”
他将她压在床角,“我轻点,别怕。”
只可惜,在他找东西的时候,他发现她家压根没有某个东西。
沈司岸扶额,咬着牙骂了句,“f**k!”
他亲了亲床上的女人,然后重新穿好衣服准备下楼买东西。
舒清因也有些难耐,羞涩的咬着唇小声说:“算了吧。”
“你听话,吃药不好,”他叹气,“我马上回来。”
男人下楼后,当即买空了最近那家药店的所有的冈本,负责收银的年轻女人看着眼前这个阴沉着一张俊脸的年轻男人,红着脸小声请他出示收款码。
等他回来的时候,只拆了一盒,剩下的全都塞进她的床头柜收好了。
舒清因有些惊讶,“你买这么多,要用到什么时候?”
男人冷笑,“你小看我?”
舒清因当即有些害怕的往床角缩了缩,被男人一把抓住脚踝,将她拖了过来。
他轻声说:“要是疼的话就咬我。”
“那你不是也疼吗?”她不太情愿。
“不舍得你一个人疼,”他吮她的唇,“我陪你一起疼。”
舒清因咬唇,眸中泛着潋滟水色,“那你待会别说我虐待你。”
“尽管打,我心甘情愿,”他隐忍的叹了口气,眼中情欲翻腾:“这叫做鬼也风流。”
在床上说这种话,暗示性相当明显。
舒清因哼哼,“又不会死。”
他盯着她的唇,刚深吻了那么久,已经有些肿了,泛着诱人的水红色。他再次俯下身,肆意含吮着她脆弱的唇瓣。
“没死,”他低笑,“但也差不多死去活来了。”
事实证明死去活来这个成语真的很贴切。
沈司岸抽了两张纸擦掉了手上晶莹的液体,然后从被子里将浑身无力的女人捞了出来,语气温柔,“别害羞啊,还没完呢。”
舒清因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帮了她两回,算是彻底把她的力气给抽干了。
她没有力气,躺在床上缓神,沈司岸不再用手揉弄,改为用唇含住美食。
第三次了,换种方式。
舒清因想抬脚将他踢开,但双腿此时像是踩到了棉花上,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一个地方。山峰拱起,红得刺